祁楷不服,“你還好意思說,明明說好一起吃一起玩才熱鬧,結果你倆從到這就單獨玩去了。”
韓承珏此時心情正好,在他耳邊低語,“等你有媳婦就知道了。”
祁楷嗤之以鼻,沒有媳婦他也熱鬧。
到了傍晚,夕陽西下,空氣中的熱氣終於散去了一些,五個人跑去河邊釣魚。
江雪柔在原主生活過的地方,很是熟悉,像是她也在此生活過一般。
韓承珏看著她自在放鬆的神情,越看越喜歡。
夜裡,江雪柔偷偷讓人在山上安營紮寨,
兩人沐浴後,她拉著韓承珏上山。
當韓承珏看到那帳篷時,心跳加速,“今夜,睡這?”
江雪柔臉色微紅,點了點頭,
天色已晚,韓承珏雖然看不出她臉紅,但能看出她在害羞。
當即就受不了,拉著她進了帳篷。
一帳春光就這樣,被這一層布阻隔。
咦?明明是夏日,哪來的春光呢?
外頭雖然看不到,但裡邊的兩人感覺極好。
白日結束的匆忙,且只是簡單處理的清粥小菜,
夜裡這盤菜可是個硬菜,某人做到天亮,做到雞鳴還意猶未盡。
那個由暗衛形成的圈,早已經哈欠連天,此起彼伏。
第二日一早,江雪柔指著領口處那印記,死死的掐韓承珏,“不是說了,夏天穿的少,不可以在胸部以上蓋章?”
韓承珏皺著眉哄著,“柔兒,我錯了,主要那時候,我哪能記得這些?”
“你讓我怎麼見人,尤其晴兒還小。”
韓承珏看媳婦發怒也好看,又湊過去親,直接被江雪柔推開,“晚上你自己睡這吧。”
“啊?”蒼天啊!
江雪柔抓著領口,快步下山,去房間裡找遮瑕,塗抹厚厚一層,這才鬆了一口氣。
當她再出現在韓承珏面前時,就見他盯著她的領口看,像是在找什麼。
只見他皺著眉,找了一會之後,又呲牙笑了。
不知道他媳婦用什麼遮住的,既然她有這法寶,他還收著做什麼?
夜裡又拉著媳婦去睡帳篷。
玩了兩天,一行人回了城。
待江雪柔和韓熙姐妹進了侯府大門,韓承珏便回過身子擋住。
“這不是你家,你家要再往前走,”
“咱們一起從侯府去的莊子,當然也該一起回侯府。”祁楷很理所當然。
他這兩天跟他們玩的熱鬧,吃的也是沒吃過的口味,再也不想一個人孤獨的吃不好,玩不好。
“那我去軍營,你怎麼不願意跟?”
“你不訓我我也是願意去的。”
韓承珏實在沒辦法,趕都趕不走,還賴上他家了,“說好了啊,我明天早上去軍營,今天要陪媳婦。”
祁楷翻了個白眼,“大哥,這幾天你不是一直在陪她?”
“那又怎樣,今天還要陪。而且我走了你也得跟我去軍營。”
“不不不,我母妃這幾天會求母后辦宴席,給我相看。”
韓承珏突然哈哈大笑,還笑嗆了,“那你更應該和我去軍營,元啟國估計沒人願意嫁給你,到時候整個宴會廳只有你母妃和你,多尷尬。”
祁楷頓時就來了脾氣,“你別不拿王爺當王爺啊!”
“周天,把七王爺安排在最遠的院子。”
“是,爺。”
祁楷氣的,咬牙切齒。
真是,打也打不過,欺負也欺負不過。
第二日一早,韓承珏去了軍營,祁楷也回了隔壁,
江雪柔又開始忙她的事業。
韓熙和韓晴大多數時間都跟在江雪柔身邊學習,看著她運籌帷幄,像是女將軍一樣,安排各個店鋪的事宜。
很快,宮裡要舉辦賞花宴,只邀請官員家中夫人和未嫁嫡女,侯府也收到了請帖。
懂的人都懂,這是要給七王爺選妃。
就在眾貴女在皇后殿中展示才藝時,皇帝帶著祁楷進來。
由此,號稱京城第一琴的貴女,彈錯了一個音。
以跳舞聞名元啟的貴女,跳舞時崴了腳。
以水墨畫聞名的貴女,那筆上的墨不小心多滴了一滴。
德妃的臉越來越黑,皇帝的臉色也不好看。
而祁楷卻絲毫沒受到影響,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