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和慢，並不是對立的。
有時候慢，是為了快！
慢是積累，而快，則是厚積薄發的爆發，是無數次的“慢”，才有了那麼一次的快。
“呵！”
不少先前被江寒震懾住的天才，目光微閃，眼中藏著幾分的冷蔑。
本以為江寒那麼快就凝聚出了第一道武道意志，接下來的進展會相當之可怕。
但誰曾想，卻是慢了下來。
果然快，不一定快啊！
目光從盤膝而坐，閉上眸子的江寒身上收回，五頭墮獅冷嗤一聲，道：“小丑！”
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一開始，他是真的擔憂江寒凝聚武道意志的速度快過他。
這樣的話，面子著實是掛不住了。
而且，還會對他產生威脅！
身為絕世的天才，眼裡揉不得沙子。
威脅自然是要扼殺於搖籃當中。
“那黑袍肯定是一介散修，倒也不用太在意，無權無勢，空有天賦，翻不起太大的浪花……”
“至於另外一個，是誰？”
當看向青衫少年的時候，五頭墮獅的臉上明顯露出了一抹驚容。
他發現自己的神魂，也無法滲透進那一團光芒，看不清那人背後的真容。
這兩人身上環繞著三道武道意志氣息！
凝聚出一道武道意志，便可達到黃階。
凝聚三道，就是玄階。
至於五道，就是地階。
至於七道，就是天階。
九道，聖階。
傳聞武道意志，還有聖境之上，那是一個大圓滿的境界。
凝聚武道意志的多少，和戰力的提升是息息相關的。
故而很多人趨之若鶩。
不僅是武道昌盛的古人，今世的人也是一樣。
黃階無傷提升兩倍的戰力，玄階無傷提升四倍，地階無傷提升八倍。
如此類推到天階，都是比前階提升兩倍的程度。
至於聖階還有大圓滿階段，就不知道了，那是很少有人可以觸及的境界。
即便是在武道昌盛的古之時期，也只是一段傳說。
似乎並沒有人踏足到了這一個境界！
當然了，戰力的提升不可能一直那麼恐怖，會有一個極限。
而這個極限，就是頂多橫跨兩個大境界。
能無傷持續的時間，也各有不同。
雖如此！
但退一萬步來說，武道意志還是相當之可怕的。
因為提升的戰力，相比於同境界的生靈而言，就是一場天大的絕望。
怎麼打的過？
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和碾壓啊！
這種高高在上，近乎於無所不能的手段，也是很多人追求武道意志的動力之一。
這給人於無盡的絕望！
讓人在無盡的絕望之中，就只剩下絕望了。
五頭墮獅渾身綻放出絲絲的光芒，那是璀璨到極致的武道意志。
此刻的他，已經凝聚出了六道半。
距離七道，只是一步之遙。
他簡單的呼吸，胸膛微微起伏。
周圍的靈力卻隨之而動，發出呼嘯的嗡鳴聲，附近的一切，因他而發生潮爆。
“這滔天的富貴，不得不說，確實是真的是讓人著迷啊！”
五頭墮獅咧嘴一笑，他是人形，並非化回兇獸的形態。
現在的他，有種強烈的直覺。
那就是光憑自己人形的形態，就足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了。
潑天的富貴，確實是沒得說。
“螻蟻……”
五頭墮獅再度看了江寒一眼，伸展了一下筋骨，身體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就跟炒豆子一樣。
六道半的武道意志，提升的戰力極為高漲。
“等徹底凝聚出第七道的時候，殺你如屠狗。”
說完，他閉上眸子，逐漸把古之氣息還有天道意志融合在一起。
剩下的半道，困難度飆升了很多，讓他察覺到了瓶頸的存在。
估計天階的武道意志，就是他的極限了，至於聖階，或者說聖階以上，實在是虛無縹緲。
估計也沒有人，能達到聖階吧？
那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
至於傳說，又不可信的成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