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燦燦沒事,受了點驚嚇,剛睡著。”駱笙一臉慈愛的垂眸。
安洛長舒一口氣,在駱笙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駱笙,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又長高了?”
她捏了捏駱笙的胳膊:“比之前更壯實。”
駱笙露出八顆白牙,嘿嘿一笑。
“是長高了,我斷的尾巴已經長出來了,想來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恢復原樣。”
“洛洛,等我恢復原樣,我們就結為伴侶好不好?”駱笙突然湊近她臉頰說。
近在咫尺的臉頰和噴灑在臉的呼吸,讓安洛不禁紅了臉,尷尬撇了過去。
雖然駱笙佔著她預備獸夫的名額,可因為駱笙的外觀,讓她總覺得像一個未成年,平時也沒什麼親密接觸。
這突如其來的接觸,讓她一時有些無措。
“對了,你怎麼找到我的?我不是被阿風抓走了?”安洛尷尬的轉移話題。
駱笙遺憾站正,恨恨不平的咬牙:
“我帶人去追回幼崽,回去的路上撞見昏迷在地的族人,把人弄醒才知道你被那個叛徒抓走了。”
“我讓其他人先回部落,帶著燦燦追了過來,路上那叛徒突然暈倒,然後我就救下了洛洛。”
安洛蹙眉:“那我們為什麼不回部落?”
駱笙將懷裡的燦燦攏了攏,神情懨厭地嘆氣。
“我們被一陣黑風捲到這裡,外面是我不認識的地方,我帶著燦燦,你又吃了軟麻果,不敢往外探。”
這下安洛真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失望?
慶幸的是她沒被阿風送到獸兵們手中,失望的是她們暫時回不去部落,還不知道白澤他們會如何著急?
獅族部落。
“什麼?燦燦被抓走了?”白澤手裡的東西哐當落地,心彷彿被人揪了起來。
金圖臉色不好的點頭。
身為一族之長,在眼皮子底下讓族中幼崽被搶走,他已經無臉見其他族人了。
“我對不起你白澤,是我沒有保護好燦燦,我——”
白澤神色陰沉打斷:“駱笙呢?”
“他帶人去追,還沒回來。”金圖說:“洛洛讓我們先回來。”
白澤心下又是一緊:“那洛洛呢?”
“也去了。”
白澤剛想說些什麼,就見不遠處的凌皓和池時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
“凌皓,池時,燦燦被獸王庭抓走了。”人剛靠近,白澤就急匆匆說道。
凌皓嚴肅糾正:
“不是獸王庭,是阿風。”
見白澤蹙眉,凌皓將自己剛剛得到的訊息告訴了他們。
白澤轉身,一拳打在身後的樹幹上:“他伴侶的命是命,我伴侶的命不是命嗎?真是錯看他了。”
倒是凌皓身旁的池時,始終一言不發,痛苦不已。
一個是共度一生的伴侶,一個是從小寵到大的阿妹,無論怎樣選擇,他都會痛苦。
現在阿妹倒是被救回來了,可小雌性卻……
生氣過頭,白澤轉身看向凌皓和池時,堅定說道:“我們去救她們。”
凌皓失望搖頭:“我和池時用伴侶印記感受過了,沒有找到洛洛的蹤跡。”
“阿風的蹤跡也還在找!”池時補充一句。
話音剛落,就有族人走了過來,身後還拖著一道“屍體”。
湊近一看,才發現是睜著雙眼,四肢無力的阿風。
三人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是拳腳相加。
待其他人反應過來,阿風已經被揍得奄奄一息。
聞訊趕來的珊瑚兒見到這副場景,哭喊著撲上去護著阿風。
“不要,不要,你們走開,不要傷我阿風,他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們……”
被護著的阿風喉嚨一哽,心疼又高興,聲音焦急:“珊瑚兒你快下去,別被傷著了。”
珊瑚兒搖搖頭,眼淚嘩啦啦的流。
怕傷到珊瑚兒,早在珊瑚兒撲過來瞬間,池時就及時收了手,又迅速將白澤和凌皓拉開。
白澤和凌皓對阿風再有氣,也不會往珊瑚兒身上撒,只是仍舊氣不過。
“阿風,我自認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白澤大吼出聲。
凌皓和池時則陰冷的看著阿風。
阿風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坐起,又費勁兒爬起,最後以一個下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