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官員,樣貌也素來是重中之重,不然是混跡不到聖上眼皮下的。
至於那等不起眼的,從來都是被外放居多。
可惜他也沒個適齡閨女,不然這等女婿,倒是不失為
個好選擇。
談妥賠償後,沈雋意又問起另一茬,“不知可查出陷害我之人?”
晏廷摸了摸鼻子,“這個尚在調查中,但我等身為公門之人,斷不能容這種心胸狹隘,陷害同窗之人。”
至於殷談,自是不必多提。
晏廷離開後,鬱齊光和姜青檀幾人就好奇地衝進來,看到匣子裡的東西,少不得好奇地撥弄。
見到那兩張五百兩的銀票,姜青檀忍不住警惕道:“他為何要送姐夫你錢?他該不會是想招姐夫你為婿吧?”
沈雋意:“……晏家女都已出嫁。”
“你把阿雋當什麼香餑餑?他都成親了,難道還能有人來搶?”鬱齊光就顯得正常多了,只是在看到那張京都地契時,他嘴裡忍不住發酸,“要是他家願意娶閨男,倒也不是不可以。”
這桌上最值錢的莫過於這京都地契了。
“你還想嫁給晏博容嗎?”姜青檀驚愕,“鬱齊光,我們同窗這般久,我都不知你好龍陽!”
他不住後退。
鬱齊光磨了磨後槽牙,“我也不是誰都可以!”
他就是羨慕!
倒是史霜客問了句正常的:“這晏大人是何意?”
沈雋意自是不能說兩人的交易,只隨口含糊應付:“沒什麼,是晏伯父待我恩重。”
倒不是他怕說出來引人妒忌,而是這種事不能擺在檯面上說,要是他們知曉了,指不定會引來什麼危險。
至於那一千兩,估計就是賠的殷談收取的那份。
晏廷這個好
的確賣得很好。
特別是在翌日,晏廷帶他去官府藥田選了一批得用的人手後,當然用的是賠償的那筆銀子。
沈雋意愈發滿意了。
院試最終以沈雋意考中秀才,又得了這麼一批錢財人結束的。
……
………
院試的結果自是也傳到了凌降曜耳中。
他冷笑:“莫斂舟自詡才高八斗,換了卷子才堪得了榜首。至於姜青榕,素來自命不凡,竟是連個入讀半年的白丁都比不過。這兩人實是可笑!”
“就這等庸才,黎叔還讓我關照!”
他說的自然是沈雋意和姜青檀。
下屬自是不敢如何接話,而是轉口道,“聽說那姜青檀在雲麓書院並不出挑,此次報考兩百五十人,只取第了四十八個,其中雲麓書院就有八十人落第。”
“想來是那批下了藥,導致競爭變小了,才讓其僥倖中秀才。”
聞言,凌降曜笑得愈發冷冽,“使盡詭計,姜青榕尚且還不中,難道不是更丟人?”
姜青榕好歹算是代表他的臉面。
他來泉州是看熱鬧的,不是被看熱鬧的。
想到此,凌降曜就愈發煩躁。
按照以往的手段,現在姜青榕都得被他處置了……
他眼底剛掠過一抹嗜血光芒,就聽下屬躬身道:“世子殿下,請儘快回柳城。京都傳來訊息,夫人已經在信陽侯的護送下,趕往柳城了。”
“我娘?”凌降曜蹙眉,“我不是回絕了她嗎?京都形勢嚴峻,我身體也日漸好轉,她還來
柳城作甚?”
下屬不曾言語。
凌降曜也知道問下屬是問不出什麼的,只能悻悻然地選擇動身回程。
……
春末夏初的陽光和煦而溫雅,河邊的柳樹如嬌羞的少女垂下臉龐,柳條煥發新牙,一縷縷垂落在溪流裡,就仿似少女垂頭濯洗青絲。
山嵐疊翠,鬱鬱蔥蔥。
李家發動杏花村的人找了一圈李芳菲,竟是都沒蹤影,少不得跟方家也扯了一波皮,最後只能無疾而終。
方家也吃了大虧,這人是李雨溪碰見的,是李芳菲喊人搬的,哪怕是方家貪婪在先,但最後兩家都蒙受了些許損失。
只是一家是損了錢財,一家是丟了人。
這幾日,李家就顯得很沉默,但也依舊日日來沈家幫忙。
姜映梨幫著送水,見到李家這副模樣,她安慰道:“既是報了官,肯定會有結果的。”
“而且,官府對這些黑山賊深惡痛絕,而今都已經在組織攻山,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