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那些長年累月的厲害人比不得的。
所以,她需要的是好歹能與那樣的人能有個來回的。
聞言,孫焱剛走出列,就另有個男人走上前,他看著三十來歲的樣子,體格很高大,拱手上前:“奴曾任前侍郎府邸的護院,曾跟著出身少林的師傅專門學過些時日,最擅的是拳法。”
說著,他展開姿勢,來了一場虎虎生威的拳法。
打得倒是像模像樣的,姜映梨還沒評價,就看那個小孩子扁了扁嘴,甚是不屑的模樣,還小聲嘀咕了一句。
“裝模作樣……”
那男子動作一頓,他頗為不高興地扭頭,“你這小孩搗什麼亂?”
孫焱不高興道:“難道我說錯了嗎?你這哪裡是少林拳法,仔細打量東家不擅武是吧?”
“你這軟綿綿的拳法,也就是在寺廟下頭的攤子上花五百文錢買的小人畫上學的吧。以前經常有人以為買了那小人畫武功秘籍,就能練成厲害武功。”
“但練功本就無捷徑,需得日夜不綴,寒暑不停地錘鍊體格筋骨。哪裡隨便練練就能成功的,那都是下了十幾年功夫的。”
“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你虛得很吧!前頭每每你都病倒,不然何至於把你賣了。”
聞言,那男人似是被戳破了痛腳,有些惱羞成怒,“你,你個小孩子懂什麼?你這般瘦小,難道還想應下當東家的護衛不成?怕是還沒斷奶吧!”
他的確只是個府中的護衛關係不錯,跟著學了點小招式,本以為能糊弄到東家,沒成想被個小兔崽子給揭破。
他當然認識孫焱。
孫爺爺仗著識文斷字,又出口成章,往日裡做事也有些章法,那些藥農不少人都是服他的。
但他就不大服氣,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能尋個露面的好差事,誰願意去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種藥材。
“你——”
“我可都聽到了,你爺爺一點都不想來此,還不趕緊回去找孫老喝奶。”男人嗤笑道。
孫焱氣得臉漲紅,“我已經十三歲了。我只是長得慢,再等、等一陣子,我就能有你這般高大的,我家裡人都長得又高又壯的,我一定能行。”
“而且、而且,別看我小,我三歲習武,就是師傅都說我天賦卓絕,假以時日定然,定然能……”
“你是孫老的孫子?”姜映梨驀地出聲問道。
孫焱猶如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尾,整個人就清醒了過來,他抬頭覷了眼姜映梨,磕磕巴巴道:“是,是的,東家。”
“孫老,我記得沒錯的話,是出身霍將軍府的吧?”姜映梨捏著下巴道。
孫焱額頭都開始冒汗,他連忙解釋道:“是,但我們跟,跟謀反一點都不沾邊,我,我們只是在府中做事,沒幹壞事的……”
“你的武藝是跟誰學的?”姜映梨打斷他的話,問道。
孫焱一愣,小聲道:“府中的教習師傅。”
頓了頓,他繼續解釋道:“我跟霍將軍的小兒子一般年歲,從前霍將軍想給小兒子挑選親衛,就,就收了不少同齡孩子,將我們聚攏教習。”
說到這,他驀地就垂下了頭,聲音都小了下來。
那男人聽著,忍不住笑道:“原來是那位謀反霍將軍的部從,陛下真是仁善,竟沒將你們也一道斬首……”
這時,就突兀地聽到一道聲音冷冷道:“你個貪汙受賄,侵佔民田的侍郎府中的看門狗都活著,緣何他不行?”
姜映梨挑眉望去,就看到站在最後的一位男子,他看起來四十來歲,面板厚黑粗糙,臉龐長得很是普通,一眼望過去,就沒什麼太多的印象。
周身的氣質也很低調,但作為醫生的習慣讓她一眼就看到對方殘缺的右手掌。
從無名指劈開三分之一的掌心。
他的右掌只有三根手指。
姜映梨挑了挑眉,她倒是沒制止幾人的攻訐。
相反還從中提煉到一些關鍵的資訊。
而且,這些藥農似乎也不是鐵桶一塊。
只是,她今日的目的本就是選人,眼看著差不多了,她拍了拍掌心,制止了幾人的爭吵。
“我到底是行外人,也不懂什麼高超武藝。不如這樣,你們幾人比一比武藝,誰勝就留下誰。出門在外,我也無需很多人跟從,只要兩人即可。”
說著,她就示意芸娘將人分開對戰。
另外兩位不曾說話的男子一隊,最後兩個男子一隊,至於孫焱就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