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天水村沈家。
但也是天不遂人願,竟然撲了個空,現在疲倦和焦慮交疊而上,竟是愈發累了。
她難得也沒招凌降曜兩兄妹說話,甚至是凌降曜與她說話問安時,心裡又彆扭又心軟又難過。
只能暫且先隔離開,連帶著凌昭昭也遭了冷遇。
但謝知彰兄弟兩卻被喊過去敘話。
為此,凌昭昭甚是不解,她不是心中能藏話的人,當即就當著眾人的面對來傳話的嬤嬤道:“為何我娘只讓表哥他們去?以往我娘最是喜歡摟著我說小話的。”
“今日娘可真奇怪,不但不理我,連哥哥的功課和身體都不關心。”
說著,她還扭頭對凌降曜拋去不解的視線,尋求解惑。
凌降曜也倍覺怪異,只是比起凌昭昭,他並不想將這些在人前說出來,只給了個臺階道:“昭昭,莫要胡鬧。娘緊趕慢趕,滿身風塵,我等身為兒女,自是該體諒,怎生還能有怨言?”
“我哪裡說了怨言,我就是……”
“抱怨亦是。”凌降曜止住她的話頭。
凌昭昭不高興地跺了跺腳,跑開了:“哥,你真煩!”
倒是凌崖遲和凌趙氏對視了一眼,對比凌崖遲的困惑,凌趙氏的眼神就顯得意味深長多了。
他們這些男人看不清這些女人家彎彎繞繞的心思,她跟謝危敏妯娌多年,卻是琢磨透了她的心思。
她這是捨不得呢!
但她並不會說出這些,相反,她對此很是樂見其成。
故而,她岔開話題,“想來黎侯爺已醒,這接風宴也不算是落了空。”
凌崖遲聞言,連連點頭,“是也是也。自年後都沒小哥好好喝酒敘舊,這回可得不醉不歸。”
說著,他還扭頭看凌降曜,“走,阿曜,我們去找你黎叔。”
凌降曜頷首,只是瞟了眼謝知彰兩兄弟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緊了眉頭。
平陽公夫人已是簡單梳洗了一番,卻顧不得休息,而是抓緊時間跟謝知彰通氣。
謝知彰和謝知剛兩人進屋,就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平陽公夫人先寒暄了兩句,這才提起正題,“我已去過沈家,這件事……可能有些變故。”
“什麼變故?”謝知彰不解。“不是證據確鑿嗎?”
“我想暫且將此事壓下。”平陽公夫人道。
聞言,謝知彰愕然,驀地起身道:“為何?是哪裡又冒出了什麼人,或者是又說了什麼?那沈雋意跟小叔長得一模一樣,這就是鐵一般的證據。”
“若非後來查出來有偏差,我是當真以為他是自家兄弟!”
平陽公夫人轉頭看向謝知剛:“阿剛,你有何想法?”
謝知剛聽得雲裡霧裡,被提問後,他茫然回了句:“啊?看,看法?”
他甚至沒跟上兩人打啞謎的節奏。
謝知彰深吸了口氣,“此事跟阿剛一知半解,不明深意。”
平陽公夫人抿了抿唇,又柔軟下神色,對謝知剛道:“阿剛,你母親叫我帶了些東西給你們兄弟,你且跟著寒雪去取可好?”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卻已是與吩咐無疑。
謝知剛對這些話題本身也不感興趣,左右最後要是真想知道,大哥總是能將結果告知給他。
他撓了撓頭,應了聲,就起身離開了室內。
屋內瞬間就只剩下了兩人,外頭是心腹把手。
“姑姑此為何意?”
平陽公夫人啜了口龍井茶,才慢慢繼續道:“阿彰,你應當知曉平陽公府與鎮國公府不同,並非鐵桶一塊。”
頓了頓,她斟酌著言辭道,“而且,前頭京中有承恩公府的例子在前,你該明白,若是這件事爆出去,會引來怎樣的非議和怎樣的結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