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
姜映梨看著雲娘血肉模糊的雙手,嘆了口氣,俯身去拉她,“雲娘子,我替你處理下傷口。”
雲娘恍然回神,望著姜映梨伸出來的手,她驀地調整好姿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姜大夫,阿衡真的不是痢疾,他不會傳染給任何人的求求你,別把他交出去”
“實在不行,您就把我抓走吧!求您放過他!”
孟橋蹙眉:“雲娘子,我家東家並非是惡人,她這也是為您的孩子和大家的健康安全考慮”
“不!”雲娘拼命搖頭,再也沒了從前的溫婉從容,“那樣阿衡會死的!阿衡是華是、是我的命,你們要我的命沒關係,只求你們讓他活著,讓我做什麼都沒關係!”
孟橋見她激動得完全聽不進去話的模樣,倍覺棘手,忍不住望向姜映梨。
“東家?”
姜映梨望著雲娘若有所思,其實很早以前,她就覺得雲娘有些奇怪
現在雲娘顯然是誤會了!
但他們明明沒說什麼,為何她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但看著雲娘潺潺流血的雙手,她想了想,還是俯身去扶起了她,“雲娘子,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性命。你若是不想阿衡被送去隔離所,那就暫且不送。”
“真的?”雲娘眼眸一亮,仿似看到黎明的曙光,目光緊緊地鎖著她。
姜映梨面色如常,“嗯,你且起來。阿衡應該身體還還很不舒服,你把他放到床上。”
“我會把他留在藥堂,然後把他治好的。但現在最需要處理的是你的傷!”
得了姜映梨的保證,雲娘這才鬆了口氣,後知後覺感覺到手上的疼痛,她勉強笑了笑:“我,我沒事的”
姜映梨面無異色,替她處理完傷口,又像孟橋使了眼色,就帶著凌歡瓷離開了盈泰堂。
凌歡瓷奇怪道,“阿梨,那個人是誰啊?怎麼看起來瘋瘋癲癲的?明明你也沒想著傷害她,她竟嚇得要翻牆,難道剛才官府抓人時,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姜映梨搖了搖頭,“不是。這件事容後再說,我們先去北區看看吧!”
雲孃的事,她目前沒心思追究,但她直覺這跟痢疾無關,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雲娘跟逃荒的難民有些不同。
上回她給其處理傷勢時,本來只是閒聊幾句,想要了解北境的情況。
但到了後面,雲娘顯然多有隱瞞,她那時只覺得此事跟自己無關,也無意去探究旁人的秘密。
可到了現在,把人留到盈泰堂了,顯然就不同了!
想起雲娘“求饒”的恐懼話語,她垂下了眼眸。
凌歡瓷頷首,翻身上馬,然後探手去拉姜映梨上來,“走吧!”
此處去北區並不算太遠,騎馬也就不到一刻鐘,待得她們到達時,城隍廟三步一個守衛,整片區域出乎意料的安靜,恐懼和寂靜同時在此處蔓延的。
與此同時,姜映梨聞到一股熟悉的鐵鏽味氣息。
凌歡瓷下了馬,嗅了嗅,忍不住皺起眉頭,“怎麼那麼濃郁的血腥味?他們做了什麼?”
姜映梨臉色微微陳沉下來,隨著侍衛的帶領,持續往裡走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