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能賣給我嗎?你儘管開價,我家有錢!”
“還有這個雞爪,是怎麼做得這麼軟爛,一抿就脫骨的?我家酒樓以前的雞爪都直接扔了的。”
“這水煮魚片也好吃,又嫩又鮮,香辣爽口,還沒刺......”
聽著白稷各種誇讚,吃相斯文卻動作飛快,轉眼已經是第三碗,看得其他人都愣住了。
要不是剛才知道了他的身份,他們怕是以為白稷家境貧寒沒吃過什麼好東西。
秦雷看著他滿是好奇:“白少爺,我聽說悅來酒樓一道紅燒肉都要五百文,沒我們家的紅燒肉好吃嗎?”
“那必須沒有啊!我家酒樓的紅燒肉是不錯,但沒有這種甜甜的味道,而且多吃幾口就會膩味,點這道菜的客人到最後也總會剩下不少。”
許是第一次到村子裡,白稷表現得對很多事情都興奮不已。
下午秦風去田裡的時候他也好奇的去了,回來的時候衣衫上幾道被樹枝劃破的口子。
即便這樣,白稷也樂此不疲。
短短兩天時間上山設陷阱抓兔子,爬樹掏鳥蛋,下河網魚摸蝦都玩了個遍。
季晚晚沒有干涉,卻不想她躺在長長的鞦韆椅上看書的時候,白稷卻是慘白著臉被秦雷揹回來了。
“嬸子,救命,我可能快死了。”
“怎麼回事?”季晚晚忙迎了上去。
秦雷卻是晃了晃身子:“白稷,你少裝了,不就兩三條螞蟥嗎,趕緊下來。”
白稷站直了身子,季晚晚低頭看去,才發現他白生生的小腿上掛著三條螞蟥,並且已經有食指粗了,看起來吸了不少血。
“嬸子,這吸血蟲怎麼都拽不下來,越拽越疼,我是不是要被吸乾了?”
吸乾倒是不至於,看他害怕的樣子,季晚晚忍不住安慰他。
秦雷急忙去廚房拿了鹽罐來,將鹽灑在他的傷口上。
幾乎是立刻的,那三條本來黏在他腿上的螞蟥立刻像是碰到什麼恐怖的東西,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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