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難道在外面沒人叫你沈總嗎?”楊盼盼俏皮地眨眨眼。
“有是有,可是外面是外面,家裡是家裡。”沈揚揮揮手道,“別人都能那麼叫,你和師父就不行。”
這話,聽得楊盼盼打心底笑起來。
原來在沈揚的心中,她和別人不一樣。
楊盼盼坐在沈揚辦公室的皮沙發上,喝著茶,吃著餅乾。
她想起看到糧倉之前和沈揚聊起的當不當場長的問題。
“對了,你說你不想當場長,也不想做生產銷售的一把手。”楊盼盼問道,“那你以後想幹啥?就想看著糧庫和公司嗎?”
如果是周棟樑問這個問題,沈揚一定選擇迴避。
因為,在他心中還沒有最終的答案。
但楊盼盼不同,她是師父的徒弟,是同事是朋友,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沒什麼話,是不能對師父和楊盼盼說的。
“我也不想繼續留在糧庫。”沈揚吹著杯子裡的茶葉,說道,“等過完年,我打算辭去糧庫經理的位置,專心經營米業公司。”
“你說啥?”楊盼盼目瞪口呆,她懷疑要麼就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要麼就是沈揚腦袋出問題了,“你要辭職?”
“也不算辭職吧。”沈揚認真想了想,“四道泉米業公司和四道泉農場不分家,我只是辭去經理的工作,但還是在四道泉農場工作的。”
“這哪能一樣啊?社保都不是四道泉農場交了!”楊盼盼說著,往前探了探,摸了摸沈揚的額頭,“你沒發燒吧?別人擠著要進來的鐵飯碗,別人爭破頭想要乾的經理位置,你說不要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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