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似乎越來越有意思了。[然後,讓我們看看這個……嗯,顏色還算純淨,看來是沒怎麼使用過]皇甫悠邊笑邊用手指撥弄了幾下。鐵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他覺得自己那地方怪怪的,就像第一次阿悠躺在他懷裡那時候的感覺一樣,血液呼啦呼啦全往那邊奔了過去。[你知道女人這裡長什麼樣嗎?]見鐵牛趕緊搖頭,男人笑道:[想你也不會知道] [簡單地說,女人是凹進去的,男人是凸出來的。就像你現在這樣,呵呵,越來越凸……嘖,資本還不錯嘛]鐵牛不情願了,身子一翻不讓他在碰。[你也知道害羞?快,轉過來讓本王看看我媳婦兒害羞的樣子]皇甫悠笑得越來越色情,只是他自己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俺要睡了]鐵牛扯過被子矇頭蓋上,他有點害怕自己現在身上的感覺,本能讓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女人,但阿悠不是女人。所以他只有忍![不準睡,我還沒解釋完。免得你下次看到我床上有女人又羅嗦]皇甫悠好玩的伸手去扯他被子。[俺、俺已經明白了]鐵牛死死裹住被子不讓他掀開。[你明白了?真的假的?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扒開被子看到鐵牛頭臉的悠驚奇道。[沒沒沒沒事,俺要睡了,你也回房睡吧]鐵牛忍的面紅耳赤,只希望阿悠快點離開,他好趴在床上磨一磨,以前也有過這種事情,那時候他只要趴在床上壓住它,過一會兒就會…就會……,他不想讓阿悠看見他…──這是他鐵牛最大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讓阿悠知道他鐵牛都已經十九二十歲的人還尿床──他只能一頭撞死了。皇甫悠雙手抱胸,看著矇頭裝睡的鐵牛心中笑意不停上泛。給他這麼一鬧,一點點睡意早已煙消雲散,明知鐵牛現在是個什麼狀況,可他就是不願現在離開。剛才那隻傻牛當著別人的面大罵他堂堂王爺偷人這筆賬他還沒跟他算呢!眼珠一轉,伸手強行把被子掀起一條縫,脫掉鞋子硬是把身子從那條縫中擠了進去。[天快亮了,我就在你這兒睡吧]不管鐵牛是否願意,右手紮紮實實從後面摟住他的腰,頭頂在他厚實的肩背上,整個人緊緊貼在他身上表示自己也要睡了。鐵牛掙了掙沒掙脫,只好發揮自己所有剋制力剋制自己不安的下半身。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怎麼覺得阿悠摟著他腰的手老是會不小心滑到他那裡呢?而且…而且他還老是用他那裡蹭他屁股!鐵牛感覺自己那裡越來越硬越來越翹,現在不用阿悠的手往下滑,就只是圈過他腰擱在他小腹上就能碰到,可是他又不好和悠明說,只能強行忍耐。皇甫悠感覺到自己像是抱了一個火爐,而且還是會不停冒汗的火爐,他知道鐵牛就要忍不住了,可他還是不想放過他。說老實話,他還真想看看傻牛在這種狀態下是怎麼處理自己的慾望的呢。次日,鐵牛一直沒有理睬皇甫悠。就連跟著他去洞庭湖察看地形,看到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沒有開口詢問。不是他不想問,而是他的羞愧心和對阿悠的生氣更佔了上風。原因不為其他,只因為今天早上快天亮時,他終究沒有忍住。在阿悠數十次不小心的碰觸下他終於忍不住……尿床了。白白的濃濃的液體粘在他小腹、大腿、甚至被子上。偏偏阿悠還嘲笑他,說他的忍耐力也並不強之類的,還問他是不是存了好久。這種絕對的羞恥已經讓鐵牛難過至極了,但當他面紅耳赤喏諾懇求他不要告訴別人他這麼大還尿床的事時,那人竟然笑得從床上掉了下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鐵牛生氣了!所以當他下午出去逛街時他既沒有叫上皇甫悠也沒有跟他打招呼,當然在他迷路後無意間碰到昨晚的妖精女和那個張什麼德的人這件事他也沒有來得及告訴悠。晚上吃過晚飯不回自己房間睡,跑到鐵牛房間想要繼續作弄人的靂王發現要捉弄的物件不在,等了又等還是沒看到人回來,一直到三更,皇甫悠這才意識到傻牛不可能是在耍脾氣而是很有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