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兒子!你不是厲害嗎,有種你出來啊!你忘了你的同伴在我們手上了嗎!」金元寶的兒子金寶貝大叫道。「喂!這麼一個大美人你也捨得放棄?就算他是男的,你也不能這麼心狠啊!哈哈哈!」路晴天面無表情地眼觀鼻,鼻觀心。他在努力運功調息,以爭取把在體內亂竄的精氣重新納入丹田。「說!你知不知道藏寶圖在什麼地方?不說,就讓你再嚐嚐落雨堂搜魂針的滋味!」「嘿嘿,老道也可以再為他舒舒筋活活絡。」「師父,這次可不可以讓我來?」「喲,你捨得?」「怎麼捨不得,就算他再好看,也是個男的嘛!而且你不覺得他痛苦忍耐的樣子很勾人?嘻嘻!」「你這個小色鬼!什麼時候連男人也要了?不過……對哦,說不定他是個沒胸脯的女人呢?」「哈哈哈!」眾人大笑。路晴天睜開眼睛。他看到十六張開嘴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看到十六掙扎著,渾身顫抖著,痛苦得整個身軀都開始扭曲。他始終沒有發出喊叫,哪怕只是微弱的呻吟。可拼命忍受的十六不知道,路晴天現在坐的位置,只要抬起頭就可以看到懸崖頂上的他。他不應該睜開眼睛,更不應該抬頭。氣血在他體內翻騰。眉心間抽搐一般的痛楚。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他必須在此時此刻收斂全部心神!十六的神智已經無法保持清醒。他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發出聲音,不能發出一點點聲音!他們在利用他引老爺出來,他知道。但他忍下悲鳴並不是為了老爺,而是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更悲慘罷了。而且他還有一個更陰暗的心理。其實他只是不想知道,在自己發出悽慘的悲鳴後,老爺也絕不會為了他露面的事實。「他孃的!這小子怎麼這麼能忍?他不會死了吧?」有人任意拍打十六的面頰,想看他是否還活著。「他死沒死本公子不知道,不過本公子倒是更感興趣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你看不出來?」「這不是裡面還裹著一層布嘛!」肆意的調笑聲。「你們說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會長得這麼……俊俏?」「是啊,這樣的貨色男窯子裡也不多見吧?嘻嘻……「有了!路大堡主,你聽好了,你再不出來,我們藏寶圖也不要了!我和師父就把這俊哥哥賣到窯子裡,讓他日也接客、夜也接客,千人騎萬人壓,以他的姿色,說不定賣上個三、五年就抵得上四分之一寶藏了!當然在這之前,小道我會先把他調教得乖乖的,嘻嘻嘻!」「這主意不錯!那就先給這小子驗驗真身,看是賣到男窯子還是女窯子!嘿嘿嘿!」「對!先剝光他!讓我來!」「哈哈!老道,你看你徒弟急的!」浸透著他和他的血,他親手為他穿上的外袍從崖頂飄落。冷冷寒風中,胸前、手臂包紮著繃帶,低垂著頭的十六被兩個人高高架著。他的下半身只纏了一席半舊的床單。單薄的床單因為山風緊緊貼在他的雙腿上。從腰到臀,從臀到筆直的雙腿,柔軟的床單完美地勾勒出十六健美修長的下半身曲線。不知是何處的傷口,也許是太多傷口流出的血液,在床單上暈出大片的深紅,延著雙腿,蜿蜒曲行,一直蔓延到他赤裸的雙腳,滴落。魔由心生。一隻手落在了十六腰間。手,婬猥地滑動著,沿著那誘人的腰線。這一刻,所有能看到的人都在看十六。看著這個有著絕世俊顏的男子在光天化日下,在眾目睽睽中,被剝光,被羞辱!有人感覺到異樣的興奮。甚至有人覺得下半身起了不該起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