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救你,免得那些蠻族折磨你。父皇傳了旨意,如果今晚不能把你救出去,就不用救你了。你外公劉白劉大將軍也準備好利用你的死激勵士氣,一鼓作氣給這幫蠻族一個教訓。三哥,你放心地去吧。我們會幫你報仇的。」皇甫琨的眼珠幾乎要瞪出眼眶!絕望瀰漫了他整張臉,父皇放棄了他,就連他的外公也放棄了他。不……不……皇甫琨的眼中最後映照出一張臉。高聳的眉骨,深邃的雙眼,至眉心以人字形分別劃到臉頰兩側耳根的血紅胎記,挺直的鼻樑,削薄的嘴唇。這張臉在笑,笑得那麼愉快。張平在聽到異響時就睜開了眼睛。「是我。」「那麼晚了,你去哪裡了?」張平聽到熟悉的聲音,放任自己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出去轉了轉。」來人摸上床。「你幹什麼?」張平推開對方的手。「平,給我摸摸。」來人似乎有點急切。「你身上什麼味?」張平迷迷糊糊地問。「沒什麼。」來人性急地隔著褲子摸索他的下身。張平推拒他的手。「平,讓我摸摸,讓我摸摸!」聲音越來越急切,簡直就像迫不及待一般。「就摸,不準做到最後。」張平警告,半推半就,隨便他了。「好,好。」來人胡亂答應著,張平今晚穿的褻褲沒有襠,他把手插進張平腿間,低頭去嗅他那裡的氣味。張平忍不住微微合上眼。來人又用力掰開他,鼻息變得越發粗重。滾熱的氣息漸漸靠近他的小腹,張平閉上眼睛。指尖在逗弄他殘缺的部分,這讓他很難受。可是對方卻很喜歡蹂躪他這裡,無論他怎麼說都沒有用。也不知嬤嬤的用藥是否有了一些用處,三年多來,原本只有一點點突起像傷疤一樣的地方,竟長出了半個小指一樣的軟骨。這幸虧不在宮裡,如在宮裡,他就得被「刷茬」了。對方含住了他的茬。張平捏緊雙手。他不曉得自己還有沒有性慾,可每次皇甫桀舔舐他這裡時,他卻有一種想要噴發的慾望。難受地挺了挺腰,來人趁機托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臀。張平不想否認,除卻一開始的羞恥心,皇甫桀每次用唇舌撫慰他這裡,他也會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而每當對方的手指插進他後穴時,他就會全身冒汗,虛脫一樣癱軟成一團。皇甫桀每每此時都會戲稱他「滿足」了,然後就拉過他的手或者利用他的大腿發洩出自己的慾望,最後兩人抱著一覺到天明。在男人舌尖抵進他後穴時,張平發出一聲低軟綿長的呻吟,腳尖繃緊又放鬆,隨即癱軟在床上一動不能動。更多的唾液進入他那裡。「唔!」張平疼醒了。該死的,這混蛋竟然還是捅進來了。「你……要不想捱揍,現在就給我滾下去!」「不,我想要。」來人的東西還再一個勁往深處頂。「明天有閱軍,我們都得上馬,你忘了嗎?」張平收緊肌肉想要把他逼出去。「疼!」高大的少年不肯把那話兒抽出,只是擰著腰一邊叫疼一邊還想往裡鑽。「知道疼就給我出去!」「休想。」「你說什麼?」「我說你休想!」少年抽出自己的身體,突然低頭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張平疼得「哎喲」一聲。這混蛋不會又犯病了吧?「你給我鬆開!我讓你緊你才準緊,我讓你松你就得松。聽見沒有?」「皇甫桀,你不要太過分!給我下去!」張平沉聲喝斥。「張平,你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以為你是誰!給我趴好!」張平怒火填膺,沒有多想,揮手就打。皇甫桀冷哼一聲,「咯嗒」竟下了張平兩隻胳膊。張平大痛之下,還沒來得及伸腳踹他,下半身一陣難忍的痠痛,皇甫桀拿住了他的腿筋。這下,枉張平有一身武藝也無法再施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