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你的老二不小啊!你看,放在手裡沉甸甸的。」左手修長帶有繭子的手指,在他小腹腰眼上來回撫摸著,右手掂量著手中的重量。「放開!你他媽的腦子壞掉了是不是!」弓長簡直不知道是該張口對那小子吐他個滿臉唾沫,還是應該大笑著讓他趕快結束這個令他嘔吐的惡作劇。「我腦子沒壞,身體倒有可能壞掉了。剛才把你扛上床的時候我還在想算了,可一扒開你的衣服,我兒子立刻給你敬禮了。你摸摸,多硬!我長這麼大沒硬這麼快過。」李應閒臉紅通通的,可惜他自己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現在很興奮,腦中眼中全是弓長的裸體像。興奮感上升的很快,覺得自己可能撐不到最後,想想,決定先過把癮再說!抓過弓長的大手按在自己牛仔褲的褲襠上,幾乎是立時,刺激直接從後脊樑骨竄到腦天。喘息了一口,隨即緊緊扣住弓長那隻溫暖厚實的手掌,在自己那裡來回揉。弓長想吐。如果不是他給這小子整了不知道什麼地方的軟麻筋,他也不會任由一個未成年的小鬼這樣肆意糟蹋他的手!「你不要噁心了行不行?我這手還要給人包餛飩呢!喂!我餛飩攤還沒收呢!」「等會兒……等會兒就好。」李應閒喘著粗氣,丟開弓長的手,匆忙脫下自己染血礙事的褲子和內褲,光著腿翻身騎到弓長身上。「你要幹嘛!」弓長不光是想吐,他簡直都不好意思去直視那個人。身上的襯衫還穿得好好的──上面還印著一大團血跡,臉上沾著血痕,連擦也不擦,就這樣赤裸著下半身騎在他肚子上,還抓過他的手直接擺在他那陽根上,合著他自己的手一起,竟然就……就……「你他媽的竟敢騎在老子身上手淫!「我、我打死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畜牲!你這個混蛋!你這個不學好的混帳東西!你他奶奶的給老子立刻下來!聽見沒有!李航,我宰了你這個小王八羔子!」弓長簡直快要氣瘋。這到底是演的哪出?今晚到底是什麼日子?平時那麼乖巧可愛的少年到哪裡去了?他怎麼可能會看到李航殺人?李航又怎麼可能會脫光褲子,騎在他身上搓自己的老二?他到底是在做什麼樣的荒唐夢?少年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聲也越來越不加掩飾。「爽!爽死我了!好舒服……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阿長,阿長……」如果說應閒在把弓長扛到床上的時候還在猶豫,那他現在簡直就恨不得回到認識弓長的頭一天,一見到他就立刻扒下他的褲子,把他按在餛飩攤的案板上,搞他個十七、八回!原來性慾真的是如此迷人、如此讓人忘我的一件事,怪不得就算掌握了天下最大的財路,就連皇帝都要讓我三分的時候我仍然得不到滿足,原來男人真的不能沒有性,原來我一直最渴求的竟是這種最基本的本能!老天爺,這就是你把我送來這裡的目的嗎?讓我見到這個男人,讓我知道做一個真正男人的含意是什麼,讓我……得到真正的高潮!一隻手握住弓長的手讓他握住自己摩擦,一隻手按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揉捏。不能留下痕跡,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在弓長的叫罵聲中,應閒昂著頭髮出嘶啞的吶喊,挺起身讓自己的精華射了出去。弓長木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天!我的精液流到你嘴裡了,阿長……」手摸到男人憤怒異常的臉上,胡亂把那濃厚的白濁塗滿男人全臉。他已經顧不得這個男人會不會生氣,他只覺得此時的弓長簡直性感的要命,甚至連男人快要噴出火焰的雙眼,在他看起來都是那麼讓他興奮迷醉。「阿長,你看!我又硬了!哈哈!我又硬了!老天爺!我從來沒有一個晚上連硬兩次過!阿長,讓我做好不好,讓我捅你的屁眼好不好?讓我搞你!讓我幹你!讓我把你這個悶騷男人操到每天都要晃著屁股要我幹你好不好!」李應閒快要興奮死了,心中想什麼嘴上就胡亂說什麼。他已經忘了什麼叫控制。「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你的屁股,哦哦哦,這就是我要插的地方嗎?阿長,你好淫蕩哦,我還沒插你你就溼了!」大夏天的,弓長又急又怒又羞,汗早就溼了全身,只有那個色慾燻心的傢伙才會把汗水當作其它。弓長的破口大罵在李應閒耳中已經變成了勾人的呻吟,忘記去想事後結果會如何,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讓自己的陽根怎麼捅進那窄小緊縮的肉菊花中。怪不得人都說這裡叫菊花,原來真的與菊花一樣有著密密重重的皺褶,中間那點肉紅色就是花心了。拿起床頭順手從上面牽下來的潤膚乳,擠出一大堆小心均勻的塗抹在花心。本來想用手指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