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也許你這段時間和我太親密了,又沒有其它要好的朋友同學,我覺得你應該嘗試擴大交際圈,儘量去認識些和你同齡的夥伴。我想,慢慢的這種症狀應該會消失。」「你這樣認為?」少年的神情很平靜,「我以為你也對我有同樣的感覺。那天晚上在你醉倒之前你曾說過:有些事你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有些事你卻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而我就是你想要卻不敢伸手的界限!」心中突然痛得厲害,他說了。他記得自己說過這句話,但卻不記得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場景下說的。是真的麼?我早就對小航有那樣的想法?「你因為我未成年,因為我和你同樣都是男子,所以你只好一直壓抑自己,把我當弟弟看,把我當朋友,把我當成重要的人來關心愛護。可是你應該不止這樣想的,不是嗎?」少年越說,弓長的內心感覺也就越發模糊。似是而非。似乎就是少年說的這樣,似乎又完全不應該是這樣。逐漸的,弓長有了一種迷失在走不出來的老胡同中的感覺。想清楚,一定要想清楚,也許事情並不像小航說的那樣。「小航,你聽我說……」「總算趕上你們了!」隨著一聲大叫,一道矮小的身影從兩人身邊的地下通道內竄了出來。「幸虧我對這裡地熟。」老頭不滿的嘟嚷,恰好攔住二人去路。弓長收回想要對少年說的勸告,虎起臉看向攔在他們面前不倫不類的小老頭,喝道:「你要幹什麼?」心煩,連帶說話的語調也變得惡狠狠起來。這麼粗的嗓門,這麼兇的態度,一般人見了恐怕嚇都嚇跑。但小老頭似乎沒看到弓長難看的臉色一般,湊到弓長面前,仔仔細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然後突然轉頭看向李應閒。「離開他!」什麼?應閒瞇起眼睛,臉上卻適當的作出驚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