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流涕。
“我尊重忠誠,所以我不責備你們。”溫特斯沒有使用擴音術:“畢竟你們那時候效忠的還是新墾地軍團,而我自領駐屯官,從未要求你們宣誓效忠過。但是從這個角度來說,你們至今仍是我的敵人,我還是要殺你們。”
十七人裡有人哭出聲。
“所以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溫特斯面帶微笑:“向我宣誓效忠。”
他從未打算在熱沃丹大開殺戒。殺掉十七個人容易,再想統治熱沃丹可就難了。
小小普利斯金一把抓住溫特斯的佩劍,使勁親吻著發誓,絲毫不在意手掌被利刃割破。
其他人也連滾帶爬過來,紛紛照做。
溫特斯收劍入鞘,從地上拉起小小普里斯金,隨口說道:“機會只有一次。”
小小普利斯金渾身一顫,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拼命點頭。
“不許哭。”溫特斯拍了拍老普利斯金孫兒的肩膀,舉起後者的手,面帶笑容向著廣場上的人群揮舞:“要笑!”
小小普里斯金硬生生把淚水從眼眶裡憋了回去。
廣場上的人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到新任保民官用劍搭在老普里斯金先生的孫子的肩上,又把後者拉起來,朝著廣場揮手。
他們看到小普利斯金先生在笑,笑得開心極了。
“百夫長,幹啥呢這是?”處刑臺前方,彼得矮子布尼爾悄悄問塔馬斯。
“什麼百夫長?叫連長!”塔馬斯其實也不知道在幹啥,他硬撐著回答:“這都看不懂?冊封騎士嘛!”
“保民官!”塔馬斯又猛地吼了一嗓子助興。
他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還以為是新的戰吼或是歡呼口號。
他這一嗓子下去,他連隊計程車兵也跟著喊起來,最後廣場上所有人都跟著喊起來。
一聲接一聲的“保民官”再次響徹雲霄。
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夏爾跑過來,心疼地說:“哥,看來今天不請大家好好吃一頓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