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他到底為什麼和你離婚?他早就出軌了,他愛上別人了,你早就戴綠帽子了,還當寶貝似得為了他拼命呢,你可真是個笑話啊,綠帽子戴了好幾年了你都不知道啊。”
嚴松想逃逃不掉了。乾脆什麼話都往外說。
李庚動作一頓,嚴松看著有門。
“三年前他就出軌了,他早就不愛你了,為這麼個給你戴綠帽子的人你和我家交惡,你有病啊!”
李庚輪起實木椅子對著他的腿就砸下去。
隨著一聲慘叫,椅子碎了,李庚又撿起一根比較粗的棍子,對著他膝蓋用力砸。
“我他媽讓你胡說八道打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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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松哀嚎著,腿扭曲著,森白的骨頭都支楞出來,李庚這才丟開棍子。
劉凱都看在眼裡,咧咧嘴,李庚今天是氣瘋了,這事擱誰身上都會瘋,誰能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綁架差點被人輪姦無動於衷的?嚴松這頓打捱得不冤、
最後還滿嘴胡說八道信口雌黃,這不是讓李庚更發火嗎?
宋子鶴出軌?出軌三年多了,愛上別人了?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呢。
“交給你了。現在別讓他死,我媳婦兒那還沒什麼訊息,我媳婦兒要有什麼危險,我有一百種方法弄死他。”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去看你看哥夫吧。”
李庚著急回去,他不相信嚴松的話,什麼出軌愛上別人都是扯淡,宋子鶴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他不信,絕對不信。
很明顯就是嚴松想挑撥,想鑽空子逃避懲罰,就是卑鄙無恥的想拉個墊背的,以為這麼說就是宋子鶴主動招惹的他,他就可以擺脫罪責。
但這事兒像根芒刺,刺進了心裡,嚴松說三年前就出軌了,他和宋子鶴的感情就是三年前變差的。
胡思亂想什麼,他跟宋子鶴過了這麼多年,還不瞭解宋子鶴嗎?他精神潔癖,身體潔癖,不是愛人親人,別說和他擁抱親吻,碰一下他就能洗三四次的手。
急急忙忙趕回別墅,他剛到門口,就有一輛車飛似得開過來,車門子一開,是齊承。
這時候顧不上會不會露餡兒,會不會引起什麼誤會了,齊承拎著藥箱子往裡跑。
老阿姨看到他們都來了,神情有些放鬆。
“快快,死活不出來就在水裡泡著。”
李庚和齊承趕緊往樓上跑,宋子鶴穿著衣服泡在浴池裡,龍頭的水嘩嘩的流著,他就坐在裡邊。讓水龍頭的水衝著他後背。
蹲在浴池邊一摸,水是涼的,但宋子鶴泡了這麼久,臉還是通紅。
趕緊關了水龍頭。
“子鶴,你出來吧,這麼下去感冒了會得心肌炎的。”
宋子鶴全身溼透了,水順著頭髮往下滴落。
“我熱。”
“你感覺憋悶嗎?心口疼嗎?”
齊承伸手摸了一下宋子鶴的額頭,宋子鶴趕緊往後一縮,齊承追著去摸他的額頭,水的涼意減退以後,宋子鶴熱得燙手。
這麼快就感冒了發燒了?不像啊,宋子鶴全身都紅了,臉更是紅得不正常。
“他們,給我打了一針,我好熱,喘不上氣。”
齊承和李庚對視一眼,心裡都咯噔一下。
“難道是,催情的?”
“有辦法緩解嗎?”
“我量量你的血壓和心跳,子鶴別躲我。清醒點!”
宋子鶴腦子被熱的混沌,一直想往水裡沉,水裡涼,不會熱的他渾身難受。
齊承突然提高了嗓門,宋子鶴混沌的神經一震,定定的看著齊承,很慢的點頭。
齊承的聽診器已放到宋子鶴的心口,皺緊眉頭。
“心跳開始加快了。”
看著又把臉沉到水裡的宋子鶴,齊承著急。
“趕緊把他弄出來,在水裡泡著不行。什麼天氣啊他扛不住。”
李庚伸手要把他抱出來,卻看到一絲鮮血在水面散開。
正在驚恐血從哪來的,看到宋子鶴正在摳掌心的傷口。
那是他反抗的時候自己割傷的,回家就泡到水裡,都沒來得及包紮。
鮮血飄散在水裡,宋子鶴抬起眼睛,冷冷的看著他們。
“我能扛過去,你們誰也別管我。出去!”
能行,絕對能行,用冷水用疼痛他可以壓制。哪怕明天病死,今天誰也別碰他,他不會對藥效妥協,不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