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碰你,我這麼對你你怎麼就過不下去了?”
李庚大跨步走到宋子鶴面前,有些痛苦的看著宋子鶴沒有什麼表情的臉。
他恨宋子鶴這個樣子,這麼多年的婚姻,感情,對他來說是迫不及待逃走的枷鎖?這枷鎖是誰拴在誰脖子上的?誰的錯?
“三年前你就想離婚了,這三年咱們過的是都挺煎熬的,我一直認為離婚是我的錯,我對你關心不夠,你身體不好我還忽略你讓你自己去醫院,所以你對我心灰意冷了,離婚了也是我咎由自取,我自責我懊悔,我想對你好,我想和你復婚,為了和你復婚我做什麼都行。千方百計的哄你逗你開心照顧你,可你呢,你壓根就不想和我過了,這三年來所有的煎熬是我故意忽略你對不起你?還是你拒絕我不讓我靠近你造成的?我的錯嗎?我的錯我改了,你卻壓根不想和我過下去。不管我做什麼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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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改掉錯誤積極努力挽回婚姻的時候,是宋子鶴沒有想繼續生活的念頭。不管做什麼,宋子鶴都是無動於衷,他的心要狠到什麼程度,這麼傷人?他們是相戀十年結婚八年的愛人啊,這麼多年的感情,他一點也不留戀,一點也不想挽回嗎?
他的錯他改了,可宋子鶴呢,他在逃避。
“你一直在故意逃避我,從三年前你就開始逃避我!一直到現在拒絕和我有身體接觸,都是在逃避!為什麼突然地拒絕和我有身體接觸?你別說睡眠不好這些原因,這都是藉口!”
把那些信件扔在他的臉上。
“逃避我的原因呢?和嚴松沒關係?沒關係他為什麼寫這種噁心的東西?他為什麼就針對你!你為什麼看完信就燒掉!他私下給你寫這種東西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因為我差一點殺了他,在三年前,我逼他遠走才饒了他一命。他恨我想報復我,所以用這種東西噁心我!”
宋子鶴的聲音冷淡,把這些信件踩在腳下,好像伸手去拿就能沾了致命細菌一樣。
“陳年舊恨?我怎麼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你幫他成為嚴家的掌權者,把他送上了高位。你說報復嚴家,我幫你找關係託人,可報復了一圈,嚴超進去了,嚴松當家了!他還巴望著你捲走我所有財產和他結婚,兩家公司合併都是他的!這叫報復嗎?”
李庚的話裡帶了嘲諷。
宋子鶴眼神如刀冷冷的看著李庚。
“既然你這麼想,咱們就把話說清楚,我憋了三年,忍不下去了。免得我成了一個勾結情夫算計前夫的人。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想我。勾結外人害你人財兩失?我是現代潘金蓮嗎?”
手裡的煙熄滅,又點了一根,拿起這三份離婚協議書,翻看了一遍,笑了笑。
“從哪說起呢,就單刀直入吧。咱們過完結婚三週年我心臟驟停,雖然搶救回來了但心臟就不太好了。公司交給你,我就忙著充實自己,考證讀學位的咱們倆都忙。交流少了,但感情還不錯。你越來越忙,應酬越來越多,這麼忙到了三年前。你開始和哥們朋友喝酒喝到半夜凌晨,有一次你喝多了非要開車回來,車沒開出停車場就撞牆了,你沒受多嚴重的傷,但是額頭還是破了,我和你吵了一次,我說你喝酒喝多了打電話叫代駕,或者你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都行。記得嗎?”
李庚恩了一聲,記得。從那以後他喝酒喝多了都提前找代駕。
“你不回家我從來沒敢早睡過,擔心你,怕你又喝多了開車。過沒兩天你喝多了就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你。那天接近凌晨兩點了。我去接你,那天是劉凱請客,客人很多,都是我不認識的,在場的就有嚴松。”
李庚恍惚的記起來,他只和嚴松喝過一次酒。可那次不是宋子鶴把他接回來的吧,他喝得太多了不記得了,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在家啊。
宋子鶴盯著煙,煙霧嫋嫋的升騰,他的臉有些看不清。像是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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