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助興的藥物。
他不行,真不行,發育畸形這種事兒只有他家裡人知道,但越是發育畸形他越是對這種事情好奇,越是想體驗,他不喜歡對著電腦手機黃碟一類的,他喜歡親身體驗。他窺視別人的性生活,迫切的想了解別人的生活,只要有人和他一樣,他就會很高興。心裡有了平衡感。
“你快別折騰了,家都讓你敗光了,公司都沒了,你還想丟了這條命嗎?有資本的時候你鬥不過李庚,沒資本了他要弄死你太容易了!”
嚴老婆子哭著,富貴一輩子到老了窮了,買菜都要算計了。什麼事兒都要自己來了,誰能接受這種事實?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嚴鬆開始翻找東西,被高利貸趕出別墅太倉促,東西都亂七八糟的,把衣服一類的扔得到處都是,嚴老頭子唉聲嘆氣,嚴老婆子哭哭啼啼。
嚴松罵著。
“哭哭哭,能哭出錢嗎?能哭回來財產嗎?”
從他媽的首飾盒裡拿出一個戒指。
“你幹什麼啊,咱們家就這點值錢的東西了!你拿走了咱們怎麼生活啊!”
嚴老婆子攔著,嚴松甩開他媽的胳膊,拿著戒指跑了。
嚴老婆子坐地上就哭。沒法過了。
嚴松心裡憋足了火,他被人算計了不說,家裡還指責他,是他的錯嗎?這冤得上他嗎?他才是受害者啊!
找了個典當行,把他媽的這枚戒指賣了,拿著錢去喝酒了。他要想想把趙小愛的東西放哪了?這東西能讓李庚乖乖交出全部家產,還能讓李庚死呢。
進了酒吧喝酒,他往吧檯一坐,周圍的客人都走了。
也不知道誰罵了一句變態。
嚴松啪的就把錢甩在吧檯上。
“給我上酒!”
酒保冷著臉給他一瓶烈性酒再也不招呼他,嚴松就在一邊喝酒,喝到半夜,喝得酩酊大醉,顛顛倒倒的離開了酒吧,摔在地上也沒人扶他,也有人想搭把手,馬上就被別人制止,沒看新聞嗎?這就是一個月前上新聞的那個變態!
所有人都嚇的一躲,這種人別沾惹,太噁心。
李庚一直跟在嚴松的背後,遠遠的看著他摔倒爬起來,打著酒嗝,在一個牆角嘔吐,顛三倒四的走著。
城中村附近沒什麼攝像頭,嚴松嘴裡罵罵咧咧,咒罵詛咒著李庚宋子鶴,被什麼東西絆倒以後,摔在地上爬不起來。
李庚快走幾步把嚴松拖進巷子,帶著手套的手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捏著嚴松的下巴,把這瓶水灌進他的嘴裡!
眼睛裡冒出兇光,他要嚴松徹底殘廢,殘廢到沒臉活在這個世上,自殺。
出來就給他灌加了催情藥物的水,讓他受盡折磨,疼痛,他不是喜歡打聽嗎?他不是喜歡噁心人嗎?那讓他噁心死吧。
強效的催情藥物很快讓嚴鬆開始哀嚎,身體疼的他滿地打滾,最後暈倒在地上!
有下晚班的小姑娘經過這條路,看到一個人露著腿褲子扔在一邊,昏迷過去了,把姑娘嚇壞了,慘叫著打電話報警,警察一來就把嚴松先送醫院再做審訊吧。
胳膊被打斷了是咣噹的,這裡被扭斷了也是咣噹了,除了一層皮連著。
醫生對警察,還有嚴松的母親徹徹底底的搖頭了。
嚴老婆子暈過去了,大兒子坐牢,小兒子廢了,老頭子半身不遂,報應。
喜歡都給老子靠邊站()都給老子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