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中風這是幫我了我一把,但是我要確保你爸在工作上不能幫你,在你爸爸治療的初期,我去了一次醫院,捏住你爸的氧氣管幾秒,缺氧時間長了些,再加上他本身中風就嚴重,他就一輩子離不開輪椅了,說話也不方便了。我的本意是讓你爸植物人,你爸可真堅強,能醒過來呢。我對老人下手是不是挺卑鄙無恥的?你罵我也沒關係啊,在子鶴受到你的攻擊驚嚇心臟病復發的時候,你爸要給我錢私了包庇你,這我忘不了。他把我媳婦兒當成什麼了?他兒子是親兒子不能傷害,所以我媳婦兒受到傷害就不能以牙還牙?他不把我媳婦兒當人看,那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李庚的臉帶著陰森的冷笑,嚴松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家瞬間垮了三分之二,大哥被抓,父親中風病重,都是李庚做的。
“砍掉你大哥和你爸爸你也就剩光桿司令了,玩你很簡單。我一直在想怎麼懲罰你,這段時間我和我媳婦兒也出現了不少問題,仔細瞭解以後,我才知道,你!嚴松,痛快的死了太便宜你,我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弄死你,把你推到河裡淹死,找人趁著你應酬酒醉的時候打死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割了你的喉,但這些都太便宜你了。我要你身敗名裂,萬人唾罵,不得好死,死的所有人都會叫好!”
“我把你留到現在,你受到不少白眼和嘲笑,破產一無所有,被高利貸追殺嚇得尿褲子關在狗籠子這些都是小事兒,好玩的還在後頭,你現在手裡一塊爛地之外,屁也沒有了,我就玩死你,你也拿我沒辦法。”
嚴松嘿嘿的笑了,他知道他落在李庚的手裡他好不了,肯定會被李庚折磨,怎麼都要還擊,讓李庚也備受煎熬心裡才覺得舒服。
“我問他的時候,你可是在隔壁摟著小姐唱歌呢,是我動他還是你給我的機會?你是沒直接傷害他,可你做的事情是給我創造機會啊,不管是趙小愛還是我,都是你創造了機會。我該死,你不該死嗎?”
嚴松乾脆坐在地上,嘲諷著。
“宋子鶴真的是太性感了,他臉紅了,但還會用眼睛瞪我嘴裡說出各種威脅的話罵我,掙脫以後就跑去找你,偏偏忍不住了看到我的時候還一臉驚恐。”
嚴松舔了舔嘴唇。
李庚捏緊拳頭,想把嚴松剁碎了餵狗。
“我真忘不了他那個樣子,我真想他,可他把我逼得出國啊,我一想他就給他發簡訊,給他打電話,發郵件,他把我拉黑了,堵截我所有和他聯絡的渠道,他還特意飛到國外報復我,把我打個半死以後還把我關在一個有一百多條蛇的屋子裡一整晚,我一動不敢動,就任由那些蛇在我身上來回爬,威脅我如果我還繼續騷擾他,他就把我和和毒蛇關在一起。不騷擾他怎麼行呢,我想他看著我的時候那個樣子。那我就寫信啊。”
“可惜啊,後來的宋子鶴變得萎靡不振,他失去了最初的那種鬥志和霸氣,對於我的信件他乾脆都不搭理了。我回國以後才知道,他是身體不好你們關係不合感情破裂到離婚,我這才明白宋子鶴是讓你磨掉了以前的鋒芒,變得得過且過,變得湊活著,那些囂張霸氣陰狠張狂,都讓你磨掉了。你把他變成給廢人。”
嚴松點了點李庚壞笑出來。
“所以說,宋子鶴到這一步,我是該死,你呢,你更該死,你殺了我你也自殺吧,你死了宋子鶴也許就會恢復了!”
李庚火冒三丈,但是嚴松說得對,這三年的婚姻生活把宋子鶴毀了,不僅是身體,還是精神狀態,他對什麼都沒興趣,懶懶的萎靡的得過且過的生活著。
總是懷疑時間都去哪了,當初那麼驕傲的張揚的宋子鶴哪去了?是他一手給毀了。
“各人造業各人擔,你的罪不會因為你拖我下水就能抹掉。”
李庚站起身。
“我關你三天,三天後你去哪都行。”
李庚出去了。狹窄陰暗的房間只有頭頂一盞小燈,除了嚴松沒別其他的任何東西,大鐵門關的死死的。
嚴松戒備的坐在地上不敢動,摸不清李庚要幹什麼,不弄死他嗎?也不打他罵他嗎?就關三天?
真沒有人來,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其他什麼動靜都沒有。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嚴松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趴到鐵門上邊,鐵門上邊只有一個十厘米的空隙,站在門前,他的臉都不能全部露出來,只能看到腦門和眼睛鼻子,他除非變成壁虎,不然根本出不去。
用力踢了踢門,也沒人搭理他。
時間一長,嚴鬆開始鬆懈,坐在角落裡犯困,舔舔嘴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