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噩夢醒了
“沒有!真沒有,你打掉了!把我打了一頓!”
“我被你脫了衣服你的髒手摸過我嗎?”
“我連你的衣襟都沒碰到過!”
“你想知道我和李庚怎麼做愛的嗎?”
嚴松把腦袋用力的搖,眼睛裡都是眼淚,鼻涕眼淚甚至他都快尿了,恐懼的看著宋子鶴,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的流出去,忍受著脖子傷口一點點變大,就怕一個回答不對宋子鶴手起刀落,他的腦袋和脖子就要分家了、
別人罵他變態,他不會少塊肉,躲著他走,他也不當一回事。他怕死,真的怕死!刀架脖子了才知道害怕了。
“我不想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真的錯了你饒了我吧!”
嚴松一個頭重重磕在地上,趴著哭得渾身哆嗦,褲襠已經溼透了。尿了。
“你就當那是個噩夢,過去就行了啊,你收拾我也收拾了,我也幹不出什麼了,你就放過我吧!”
宋子鶴點點頭。
“是,噩夢,我做了三年多的噩夢終於要清醒了。這個噩夢折騰的我渾渾噩噩,毀了我的身體毀了我的生活,毀掉我所有的驕傲。我這個人沒什麼耐心和寬容,別人對不起我,我是睚眥必報,別說你了,李庚故意惹我生氣,我也讓他付出代價。但是李庚能得到我扇他耳光以後的一個親吻做補償。別人不行,你更不能從我這得到饒恕。”
“噩夢裡你用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噁心的手段折磨我,既然噩夢快清醒了,我也想要一個順心如意的好結局,至少睡醒的時候,我能笑出來。我說了我是一個不吃虧的人,哪怕就是噩夢,我也不允許別人欺辱我太久!真以為老子唸佛吃素了?”
宋子鶴不緊不慢,可聲音帶著冰碴,嚴松害怕的一哆嗦。
宋子鶴採住他的頭髮逼著他抬頭,刀子一轉,反手握住,就放在嚴松的喉結上。
嚴松感覺得到刀子再往喉結上用力。
“我我我,我道歉了啊,我說對不起了啊!”
“對不起有什麼用?你說對不起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這不是一兩句對不起就能了結的恩怨。”
這麼多的恩怨,這麼多年噩夢驚醒後的冷汗,婚姻失敗,身體和精神的折磨,一句對不起屁用也沒有。
“怕看到你的鮮血噴到天花板那就跳下去。八樓,跳下去我保證你死的透透的。給好人騰地方!”
刀,跳樓,二選一,今天不弄死他,決不罷休。
嚴松看看八樓的玻璃,看看架在脖子上的刀,眼睛裡都是恐懼,身體都開始抖,他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不,不!我不死!我不死!”
不死,他沒活過,哪怕走到絕境他還是想活!可他不該做了那麼多把人逼到絕處的事情,在他把宋子鶴步步緊逼逼到絕境的時候,他享受著宋子鶴的憤怒恐懼,現在因果迴圈,到他了!
想跑?不想死?
在嚴松剛要逃走的時候,宋子鶴笑著,一手抓著他的頭髮往後一採露出他的脖子,刀口對準他的頸動脈就割下去。
“你死了,我的噩夢就變成美夢了!”
去死吧,嚴松!
宋子鶴手上用力,嚴松也是求生的本能,一把握住鋒利的刀口,鮮血從他掌心滑落也顧不上疼痛,和宋子鶴較勁。
宋子鶴抬起腳對著他肚子用力一踹,嚴松慘叫摔出去,還是不撒手,宋子鶴手裡的尖刀就落到他的手裡,嚴松乾脆刀子一轉,刀尖朝向宋子鶴,剛要撲上來,宋子鶴站起身掄起紅酒瓶子對著他腦袋砸過去。
嚴松被打的翻滾在地,身體搖著還要起身,門砰的被推開,李庚速度極快從門口衝進來,對著嚴松撲上去。老二老三緊隨其後,把宋子鶴護到一邊。
李庚橫著就把嚴松撞到一邊,嚴松重重撞在落地窗戶上,還不等爬起來,李庚低吼著再次撲上去,抓住嚴松的腦袋對著玻璃用力撞,一下兩下三下,玻璃炸裂,大塊的落地窗玻璃都炸裂了。有些玻璃碎片都掉下樓去。
李庚呸了一口,站起身對著嚴松又是一腳,嚴松被踢飛,又一次撞到玻璃上,背後的玻璃嘩啦一聲全部碎裂,落到樓下。
看到嚴松再一次晃晃悠悠的從視窗邊站起身,李庚還要在補一腳,宋子鶴拉住李庚不讓他過去窗戶邊,這時候樓下肯定有很多人在看,讓別人看到了那就是故意謀殺!低頭看到了腳邊的碎玻璃,腳尖一踢,一塊像刀鋒的玻璃碴子就飛向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