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第一次看見你愛人,但我知道你愛人,我孫女到家就會說學校的事兒,從我孫女嘴裡早就知道她有一個很嚴厲的宋老師。”
“他治學比較嚴。”
“我在飯桌上聽過我孫女說他們學校特別嚴厲的老師住院了,他們還買花去看過。”
“他那幾天住院了。心臟不好。”
“這段時間我聽到了不少風言風語,你專門和嚴家搶生意呢?今天也是特意跑來搶這筆生意的。”
“是。”
李庚毫不掩飾,他就是針對嚴家搶生意。做就做了,沒必要掩飾。他就是對嚴家宣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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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了順前後因果,你愛人先病了,然後你才開始展開報復的。這是怎麼回事?”
張老先生做了一輩子生意,前後順序一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
嚴家得罪人了才有這一串的禍事。
“嚴松和我生意上有了衝突,難免,咱們都做生意的,合同沒簽之前一切都是變數,本來想和他合作的人最後和我合作了,嚴松把我媳婦兒綁架了,我媳婦兒心臟不好,一驚一嚇的住了好幾天醫院差點犯了心梗。現在你看他和正常他人一樣,其實他根本喝不了酒不能久站,都不能跑步了。這我往哪說理去?嚴家自找麻煩你還要因為人情和他們一起陪綁嗎。”
張老先生嘆口氣。
“嚴老頭這倆兒子啊,哎。”
生意不成直接綁架這人品也有些極端,把老婆打得流產這事兒也不是人乾的。嚴老頭教育失敗啊。
“要不是把我惹火了,我也不會針對嚴家搶生意,生意場誰用不到誰,沒必要落井下石。我來也不是一定想讓老先生和我合作,就是想和您說說,嚴家不是您最好的合作物件。人情和公司混在一起,您的損失會很大。”
“如果不考慮人情,你的公司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這就看您老的意思了,您老做生意一輩子走過的橋比我走過的路都多,肯定有您的思考和打算,我也不能左右您的想法。”
張老先生大笑出聲,拍了下李庚肩膀。
“你小子會說話。”
嚴松的輪椅不能上樓,但他看的很清楚,李庚和張老先生談笑風生。
死死地捏住輪椅把手,李庚,又是李庚!
李庚走過嚴松身邊,看都不看他一眼,當做無視。
“李庚,你又想做什麼,想搶我生意嗎?”
“俗話說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這生意需要搶嗎?你能吃得進去嗎?”
“我就吃不進去也不會給你!你個陰險小人!”
李庚彎腰和嚴松面對面。瞄了他的腿一眼。
“你在和我嗆嗆,我把你另一條腿打斷。”
“嚴松來啦。”
張老先生趕緊打斷他們火藥味十足的對話,對李庚使個眼色,讓僕人推著嚴松也離開這。
“你爸身體好點沒有。”
打岔打過去了,李庚鼻子裡哼了哼,去找宋子鶴。
“在學校的時候還是不要化太濃的妝,二十歲是最漂亮的年紀。”
李庚聽到宋子鶴這麼說心裡一笑,這是談什麼呢怎麼跑到女孩子化妝上了。
“老師,你二十歲的時候戀愛了嗎?”
女孩子們對宋子鶴的似是一直很好奇,在學校就是不敢問。
“沒有。”
“那李叔是你的初戀嗎?”
“對啊。”
李庚把話接過去,坐到宋子鶴身邊,滿眼溫柔的看著宋子鶴。
“大學戀愛,畢業就結婚,初戀,初吻,什麼都是我的。”
“哇,好浪漫!”
女孩子們羨慕啊,初戀修成正果,婚後這麼多年看起來還很恩愛,這樣的生活誰不羨慕啊。
“怎麼說起女孩化妝來了啊。這話題你們老師不懂。”
“我們問老師,怎麼沒認出我們來。老師說我們花了妝換了禮服,乍一看就不認識了。不就是換了妝嗎?又不是戴了面具!”
“在學校裡清純得像朵小水仙,突然變成了玫瑰,肯定他認不出來啊。”
“李叔你真會說話,老師你每天都被甜言蜜語包圍,你們生活好幸福呀。”
宋子鶴笑笑沒說別的。
似乎幸福都是別人眼睛裡看到的。日子是自己過的,幸不幸福自己才說了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