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張叔,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有事兒和您說。”
“李庚出國給他愛人過生日去了,小兩口要多甜蜜幾天,我要把這度假村的事兒管理好。怎麼都要個十天半個月的吧。有事兒你等我回去再說吧。你還有事兒嗎?我這正在開會。”
張老先生一句話都不想多談。
“張叔張叔,看在我爸的面上,你幫幫我吧。”
嚴松哀求著。
“我說話不都是風涼話嗎?說風涼話怎麼對得起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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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錯了真錯了,張叔,要是你不幫我我真的過不去這關了。”
要是在張老先生面前,嚴松都想給張老先生磕頭。
“這麼要緊啊,我這麼大歲數了能幫什麼忙。”
“您能借我三千五百萬嗎?過橋都行。”
“嚴松啊,我這麼和你說吧,三千五百萬多嗎?不多,但是我在度假村專案上投資了五個億,公司所有的資金都在支援這個工程,我沒有餘錢給你過橋,你還是找找別人吧。就這樣。”
張老先生直接拒絕了,不借,就衝著嚴松的人品也不借。
嚴松羞愧致死,他一時嘴快壓不住火,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張老先生不借,本市這麼多經商的,認識的也不在少數,一個人借五百萬總行吧。
劉凱電話關機。
於洋告訴他,生意不好做,這麼多的過橋公司主管都不同意借、
趙海直接來一句,公司我不管事兒,我還是個學生呢。
再找其他人,不是資金週轉不靈,就是沒餘錢。要麼就乾脆電話關機。
嚴松借了一圈,別說五百萬,五萬都沒有。
他能借到才出鬼了,李庚早就打好招呼,嚴松公司什麼情況估計所有人都知道,賠本不是一天兩天了,誰借他那就是把錢打水漂都不起水花,和嚴松有仇,誰要借他以後生意別做了。
這兩個因素加在一起,誰都不傻,都集體不借給嚴松。
嚴松逼到絕處,把嚴老頭推了出來,推著中風半身不遂說話都吭哧半天的嚴老頭去找張老先生。
張老先生再不給嚴松面子,也要給多年故交點面子。
“求,求,求你,幫,幫,,,”
嚴老頭吭吭哧哧,越著急越說不出話。
張老先生嘆口氣。
“老哥哥,我答應過橋。”
嚴松眼睛一亮,終於找到門路了。
“別人過橋都是日息千分之三,我給你千分之二,你把公司的股份抵押給我。我給你三千五百萬的過橋費。”
“張叔,你能不能先給我三千五百萬,我再給你股份?”
“為什麼?這不應該同步進行的嗎?”
一手錢一手貨啊,就應該這樣啊。
要是在商言商,應該是他先出示抵押股份的合同,然後才能拿到過橋。
這要求有點本末倒置了。
“是這樣,我在外借了三千萬的高利貸,五百萬的利息,合在一起應該是三千五百萬。我用了股份車房子作抵押了。你要先給我三千五百萬,我先把這些股份贖出來才能轉給您。”
張老先生一聽趕緊搖頭。
“不行。不是我不信任你,這不就是三角債了嗎?你拿錢了,你要拿錢不去把股份贖出來給我呢,那我就和高利貸公司要股份嗎?民間高利貸公司可都是和黑社會掛鉤,我這麼大歲數了可鬥不過黑社會。平白無故的我要替你背上三千五百萬的債務?不行不行,絕對不行。你要過橋,把你的股份抵押給我,我才給你。要我先拿錢給高利貸公司,沒這麼一說。”
“不會的,你給我三千五百萬我就去贖公司股份,轉手就給你、”
嚴松急著解釋。
張老先生就是搖頭,他信不過嚴松,嚴松已經卷入三角債了,拿走三千五百萬還不上,再把這塊爛地丟給張老先生?張老先生不可能犯同樣的錯。
只有公司股份他才給錢過橋。沒股份,說破天就不行。
面子?面子值三千五百萬嗎?真金白銀的錢。
這下就連嚴老頭都沒辦法了,嚴松更別說。
高利貸公司是,給錢才會把抵押的股份車子房產歸還。張老先生是要股份抵押才能給錢。
卡就卡在股份上,一個要錢才給股份,一個先給股份才給錢。嚴松左右勸說不動,一點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