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差一點
警察那邊也很好結案,嚴松有前科啊,出去了又吃了大量的催情藥物再加醉酒,辦出來自殘揮刀自宮的事兒,不新鮮。
“治療的話需要挺大一筆錢。你們還是先交住院費吧。”
嚴老婆子一看住院費,想第二次暈過去,治不起,把他們倆骨頭砸碎了也治不起。
“需要開刀把輸尿管輸精管海綿體的縫合,如果手術費不到位,耽誤了手術,裡邊的神經血管死亡了,就要切了。你們家裡趕緊湊錢吧。”
“要是開刀做手術,他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嗎?”
“不行,他催情藥物吃得太多,身體早就掏空了。再加上他天生畸形,只能是個擺設。”
治?沒用了。不治,還是沒用了。
嚴老婆子還是把所有珠寶首飾賣了,湊了手術費,不管怎麼說,要把嚴松救活啊。
嚴松從麻醉裡醒過來,人已經死了一半了,徹底完了,破產了,身體徹底廢了,家裡一分錢沒有了,他就想翻身的資本都沒了,除了兩個啥也幹不了的父母,一個在坐牢的大哥,這三個累贅以外,他是一無所有。
活著幹什麼?
他也成整個醫院的笑話,吃太多催情藥物自己把自己掰折了,揮刀自宮要做東方不敗?至少東方不敗還有家財,他呢,大太監!丟人現眼!
趁著他媽出去,嚴松推開窗戶要跳樓。
真不想活了!
剛要把腿邁出去,嚴松又把腿收回來了、
他不能死啊,李庚還沒死呢,他還是有翻身的機會啊!
老老實實的配合醫生治療。
李庚有些等不及,嚴松怎麼還不死?看來還是打擊太小,他不死,那就下手吧。
宋子鶴總說他有時候做事太心慈手軟,有時候不敢下手。他還真是這樣,他當初要是下手狠點,也不至於有這麼一連串的禍事。
嚴松不想死,那就幫他一把吧。
李庚住進醫院,急性腸胃炎,和醫生說吃壞東西了肚子疼,醫生給他開藥吊水,最好是觀察一晚,免得脫水高燒。
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李庚吊著水上廁所都是個難題,護士幫忙拿來點滴架,李庚扶著點滴架去上洗手間。
都快後半夜了,醫院也變得安靜,李庚往後看看沒人,拎起點滴架進了安全樓梯,上樓進了泌尿科的樓層,裝成病人的樣子在走廊裡走,病號服點滴架,這在醫院裡再普通不過,大半夜的護士也累了,值班護士抬頭看看也沒在意,李庚進了洗手間。
從裡邊把洗手間的門鎖上,一把扯掉手背上的針頭,把洗手間的燈關了。洗手間內漆黑一片,隔間內傳出嚴松的叫喊,誰把燈關了!
沒人回答,嚴松提著褲子彎著腰推開隔間的門,想看看怎麼沒有亮光了,就感覺脖子上猛地一下重擊,嚴松吭都沒吭,暈了過去。
嚴松住不起高階病房,在普通病房內住著,他那癱瘓的爹晚上也要人照顧,他媽晚上不在醫院。和嚴松一個病房的住著一個老頭,這老頭醫藥費都不夠,李庚打聽到這個訊息,給老頭交了一筆醫藥費,只要把嚴松晚上的動靜告訴他就行。
老頭不瞭解情況盡職盡責,嚴鬆起床上廁所,老頭就給李庚打電話了。李庚這才開始行動。
李庚快速的從腰間解下一根繩子,打了一個扣套在嚴松的脖子上,繩子的另一頭穿過洗手間牆壁上的管道,用力往下一扯,昏迷過去的嚴松就像一個沙袋一樣被吊在半空中,脖子上勒著繩子,腿,手,胳膊,身體,還是激烈的掙扎,可越掙扎繩釦越緊,嚴松在漆黑的洗手間裡都沒看到人,就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想喊喊不出來,空氣沒了,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蹬腿了!
李庚把繩子另一端打個死結,在嚴松腳下放了一把椅子,距離他的腳也就十厘米,把椅子踹翻。
抱著肩膀看著被吊在半空中激烈掙扎胡亂抓撓的嚴松,嘴角扯出一個冷笑。
推門進了最裡邊的隔間,是一個角落,是一個拐角,很偏僻的角落。
嚴松必須自殺,哪怕是偽裝成自殺也要自殺,他不可能為這個變態去坐牢,只要警察鑑定出他是自殺的就行。
本想把嚴松打暈以後,把他從窗戶上推下去,乾脆利落,只要和警察說,他一進來就進了隔間,沒看到什麼,上完廁所以後剛出來,就看到嚴松自己爬上窗戶了,剛要喊救人,嚴松自己跳下去了。他摔下去的瞬間,自己就驚呼,警察來了就告訴警察,他正好看到嚴松跳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