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逃婚
“樸大哥這真不行,沒有這樣的。我對你一點不瞭解,你對我也不瞭解,這種婚姻就像瞎子摸象,太抽象了。”
樸震皺起眉頭。最後嘆口氣。
“吃飯,飯後再說。去洗手!”
邊岸以為樸震是個講道理的人,婚姻不是兒戲,真不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
樸震說愛他?開什麼玩笑,把手機內所有簡訊拿出來看,一條沒刪過,不是節日祝福就是天冷加衣。電話也就是一個星期保持一個,這還是他受傷以後,樸震定時打來電話詢問他的傷情。別說有一句話是關於我愛你呀,我要和你結婚呀這種,就連對話內找到有一個字是,愛,他把手機生吞了!
不管父愛母愛愛好,反正就是,愛這個字兒就行,找找,找出來他就表演生吞手機。
婚前七天,他反反覆覆掰開了揉碎了,每天和樸震長達十幾個小時的對話,說這個鬧劇的婚姻不行,說的他嗓子啞了扁桃體上火了。
樸震就坐在他對面,直勾勾的看著他,在邊岸吞口水的時候,他遞水杯。邊岸嗓子啞了的時候,拿喉糖,邊岸扁桃體上火了他倒水拿藥。邊岸扁桃體上火太嚴重不能吃飯了,他開車帶著邊岸去醫院吊水。
邊岸嘴皮子磨薄了三層,樸震只說了幾句話,不行,必須結婚,婚後再說。
七天啊,邊岸天天的和樸震說十幾個小時啊,愣是沒把樸震說通啊。
結婚當天了,樸震乾脆不聽了,按著他換上結婚禮服。邊岸還想用沙啞的口音勸。
樸震手指捂住他的嘴唇,湊近,在他的鼻尖親了一下。
“我等你等了十多年,終於結婚了,我很高興!”
高興?大爺,陛下,你老高興您能笑一下表示嗎?用參加葬禮的木然表情參加您的婚禮你可夠完美詮釋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啊。
選擇了西式婚禮,教堂,在教堂的休息室,樸震再一次進來,看身穿黑色西裝禮服的邊岸,樸震站了足有一分鐘,笑了。
真的笑了,露出牙齒,眼睛彎了,眼睛內都是柔情。
“我終於把我的小朋友娶到手了。”
樸震去外邊接待客人,來的客人多得多啊,設計院的老前輩老設計師,商業合作的客戶,大學同學國外同學,這一片小區的老鄰居,一兩百人個個舉足輕重,按人頭數除了博士就是設計師。
邊岸明白了,說服樸震和父母現在悔婚是不可能了,他不可能在不愛樸震的情況下結婚,一個戀愛就讓他差點喪命,他怕了感情,更怕婚姻啊,再不走這輩子就走不了了。
樸震是個好人,是個好男人,是個好大哥,可他不想和他結婚。
對不起了樸大哥。
邊岸藉著緊張上廁所的機會,跑了。
上了計程車就跑,樸震第一次失控,追在他的計程車後邊大吼,邊岸回來!
計程車開出了教堂,離開了佈滿白玫瑰的地方,邊岸回頭看去,樸震狠狠地摔了一跤,緊張的他趕緊讓司機停下,看到樸震掙扎著站起來,拍著司機的肩膀,快開快開!
邊岸知道他很對不起樸震,他這麼跑了也對不起雙方父母,讓他們丟人了,沒有在結婚現場跑了新郎的。他是把兩家人的臉都砸個稀巴爛,樸震一世英名也讓他毀了。這麼跑了挺不負責。
可他真沒辦法,樸震不聽勸,家裡人不管他的意見。
他不能生活在一個冰窖的婚姻裡吧。
都是好人,他也很自私,只有對不起家人和樸震了。
要說,感謝的還是父母,父母一直給他存了教育資金,樸震給他過的彩禮,父母也都給他存在銀行卡上了,結婚他父母還給他一筆私房錢。他在國外上學打工也存了一些錢。手裡小富。拿著銀行卡就投奔老同學了。
齊承和他是一個醫學院的,齊承主修臨床,他是心理學,關係不錯。
在齊承的幫助下找了一個兩層小樓,環境清幽,非常適合開心理診所,他就開了心理診所。
第一個病人就是宋子鶴。
宋子鶴的心理問題很嚴重,他是明知道症狀所在,就是不說。治病都將就去根兒,治標不治本只會再次復發。宋子鶴防備心太重了,只好慢慢來,循序漸進。
婚禮上出現一個逃跑新郎,剩下那個新郎就要承擔所有的流言蜚語和議論紛紛。這些都可以不在乎。父母受不了。邊媽媽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了,樸媽媽也氣得暈過去了,又是送醫院,又是急救。還好他的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