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初的課並不多,所以,在上課之餘,我每天都會抽出最少一個小時來練習,準備著月底的那兩天的十大歌手大賽。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週。
週五
今天是一個晴天,下午,烈日當下,我上課的地方需要在太陽底下走十分鐘左右,和湧動的人群一起,朝上課的教學樓走去。
大太陽將人都曬蔫了,李響三人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抱怨著為什麼還沒到教室啊。
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想咒罵幾句學校為什麼要把教學樓建在離宿舍區那麼遠的地方,但自己也曬得懶得開口說話。
吭哧吭哧的繼續往前走,終於好不容易走到教室,幾個人虛脫一般的癱坐在外位置上。
下午這幾節課並不是專業課,加上剛才那麼毒的太陽曬過來,班上大多數人都眯著眼睛,對課堂內容提不起精神,或者低頭玩起手機。
上課的老師也是有氣無力的,在電腦上播放著比我年紀還大的ppt,麻木的念著ppt上面的字,像是催眠一般,坐在臺下的我們更加痛苦。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鈴聲響起,這鈴聲就好像一針腎上腺素一般,讓剛才還精神缺缺的,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我們忽的眼睛亮了起來。
老師也像是終於解脫了一樣,宣佈下課。
學生轟的站起來正欲往外走,幾個班幹呼喚大家先坐著別動,這一聲將我揹包正欲走的動作停滯下來。
班長和老師說了什麼之後,老師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
目送老師離開後,班長清了清嗓子:“同學們,這個學期是我們班全部人都在的最後一個學期了,班幹們合計了一下,想在這個週末全班去野炊……”
班長是一個看起來很老實敦厚的中等個子寸頭男生,辦事還算認真公正,再加上大家對班乾的興致都不太高,所以這三年班幹人員變動的都很少。
這個學期只有開學初和學期末課比較少,中間的課也挺多的,因為學期末還有考試,只有開學前比較適合全班出去玩。
這個提議並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又確認和解決了幾個細節之後,班級野炊活動定在本週週六,也就是明天。
計劃是明天早上十點,坐大巴車去剛才討論出來的一個叫“唄農山莊”的農家樂。
聽班幹們說,這是一個提供燒烤場地、裝置,以及其他娛樂設施的地方,好幾個班都去過,評價都還不錯。
這個山莊的名字很有意思,聽說這家農家樂的老闆是壯族人,而“唄農”在壯話就是兄弟姐妹的意思。
思來無事,我便決定跟著一起去看看,大家均攤,也花不了多少錢,正好也趁這個機會,聯絡一下和未來老闆們的感情,說不定到時候自己走投無路或者去什麼公司面試時,這幾十個中,有誰在裡面當領導,還能幫幫自己呢。
就這樣想著,我拿出手機,將野炊預收的錢掃了過去。
下課,回到宿舍,周正顧不上吃晚飯,拿上兩個人的吉他拉著我就往訓練室跑。
“哎呀,一頓不吃餓不死你,明天野炊隨便你吃。”
……
很快,我被他拉到了社團的訓練室。
已經不是上學期,當初因為一時興起報名的人已經退出,現在裡面四個生面孔,加上羅璇,這一屆還有五個人願意留下來,周正不算。
還不錯,不在我們這一屆斷絕就應該很棒了!
我這樣想的,帶著笑意走朝何雪走去,張思涵也在。
走過去,顯然何雪或者張思涵又拿我舉過例子,大家紛紛朝我問好或者點頭示意。
我囫圇吞棗一般回應眾人。
“嘿,學長,你終於來了。”何雪剛一看到我走過來,揮手打招呼。
“火急火燎的讓周正把我拉過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剛才問周正,他也不說。”我皺著眉頭埋怨的瞪了一眼周正。
周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練琴,你們聊你們聊。”
說罷,飛快的跑開。
我沒有過多理會,而是將目光投向張思涵和何雪二人。
何雪清了清嗓子:“呃,思涵學姐說有關於十大歌手比賽的重要訊息,讓我一定要帶你來現場說,然後我就讓周正把你拉過來。”
聞言,我目光集中在張思涵身上:“是十大歌手取消了,還是沒有沒有向上推薦的名額了?”
我試探性的問道。
“都不是。”張思涵眉頭微皺,也沒有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