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特訓下來,眾人才知道什麼叫恐怖。
他們甚至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掉。
但每次就在他們堅持不住要崩潰或者說身體要垮掉的時候,體內都會冒出一股力量,讓他們有了繼續堅持下去的能力。
只是結束一天的訓練之後卻從趙文奕他們那裡得知,這種程度的訓練,連他們之前經歷的強度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直到這時他們才明白,趙文奕他們之所以這麼強大,究竟吃了多少苦。
入夜之後,餘誠在三樓自己的房間,精神力湧動,瞬間籠罩了幾人。
開始對他們的身體進行修復。
今天也是心情好,一時高興,給這些學員來了一次加餐。
這樣的待遇,不可能每天都有。幾個月的時間培養出趙文奕他們這種高手,已經讓餘誠有些疲憊了。
這批學員有三年週期,不急於一時。
不過今天讓他有些驚喜的是,小徒弟陳鵬,這孩子平時雖然總愛偷懶,但今天的訓練卻全程沒有鬆懈的堅持了下來。
不管是身體素質還是精神毅力,對於一個九歲的孩子來說,都算是非常難得的了。
作為他餘誠唯一的弟子,自然是要多上一份心。
不過他現在還小,餘誠認為,這個時候對陳鵬最重要的不是武功,而是思想。
可以想象,在將來,作為他餘誠的弟子,就算無法踏入超凡,但絕對可以站在普通人類的巔峰。
如果沒有一份成熟端正的品性,最終只會害了他自己。
所以陳鵬平時週末來道場時,餘誠都會讓他每天花兩個小時的時間讀書寫字。
讀的是聖賢道理,陽明心學。
寫的是書法正楷,端端正正。
自從三項圓滿之後,餘誠便安安心心的留在了道場。
每天花點時間鑽研形意拳其他幾形,偶爾給學員們來點特訓。
閒暇時就到田地裡忙著他的農作物,或者到後山倒騰那些果樹。
偶爾碰到來切磋的人,餘誠也會饒有興致的看一場熱鬧。
隨著時間日久,趙文奕和楊浩明的功力也日漸深厚,前來挑戰的人毫無例外,全都敗在兩人手下,被留下來種樹去了。
如今就連徐可欣的實力都非同小可,只是她除了平時跟趙文奕他們交手練習之外,從不跟外人出手。
紀元道場雖然沒再參加比賽,但名聲和實力卻隨著挑戰的人傳播的越來越高。
一些原本想拜入道場又有些猶豫觀望的人,終於下定決心登門。
可卻看到了紀元道場停止招生的訊息。
到此時再去後悔也已經無濟於事了,只能在等三年。
日子一天天過,已經到了大雪時節。
天地蕭瑟,寒風四起。
餘誠依然是一件棉麻單衣,一雙布鞋,絲毫不會覺得冷。
冬日消沉反倒是更加適合修行,餘誠靜坐在三樓平臺那塊太極圖中央,以他為中心,方圓五米之內,全都是乾燥的模樣。
而五米之外,卻佈滿了寒霜。
一夜靜坐,在朝陽升起的瞬間,餘誠緩緩睜眼。
他站起身,迎著朝陽,開始練功。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拳法,或者說更像是一種功法。
動作舒緩,但卻極具力量。
常常會有些極限拉伸的招式,腹部的呼吸跟隨著動作一緊一慢,時快時緩。
如果仔細看,這套功法之中,似乎有多種武學的影子。
太極、形意、通背,甚至還有八段錦。
只是當餘誠將這套動作才練到第五式的時候,便再也無法繼續練下去了。
因為他感覺體內氣血開始出現躁動,呼吸也難以為繼。
很明顯,功法不對勁。
餘誠緩緩吐出一道氣柱,收功站立,眼中有些無奈。
‘呼...還是不行,自創超凡武學,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錯,這是餘誠自從體魄圓滿之後最上心的一件事,他想創造出一門超凡功法。
一門可以讓普通人練後都可以獲得超凡之力的功法。
但這太難了。
這比他當初創立無極散手難了何止百倍千倍?
餘誠知道,除了超凡武學創立的門檻太高之外,他自身的武學造詣也還不夠。
當今世上,任何一門武學都存在著優缺點,不可能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