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是怎麼修成六境的。”
齊牧雲抬手一招，溫養在氣海中的靈劍出現在手中。
他只不過是初入五境，面對一位六境高手，自然還是需要拿出一些真本事的。
聽到齊牧雲不屑的嘲諷，公孫長老終於不再顧及。
“好，既然你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罷，天空中那片海域開始猛然翻湧。
恐怖的巨浪蓋壓而下。
那浪潮之中，蘊含著無窮無盡的水屬性天地靈氣。
足以蝕骨銷魂，毀天滅地。
齊牧雲懸立半空，巋然不動。
手中長劍熠熠生輝。
“我這一劍，苦練十萬次，從未現世，今日，便拿你祭劍。”
“劍海無量...”
這一劍，正是趙懷真自創的絕學，傳給了齊牧雲之後，便成了他的底牌之一。
狂海潮汐，劍海無量。
雙方毫無花哨的碰撞在一起。
明明一個是五境，一個是六境。
但是從這一招對拼的情況來看，竟然是勢均力敵的態勢。
公孫長老大驚。
“怎麼可能？”
自從紀元道場開啟萬法源流之後，武修和玄修之間的差距就並不明顯了。
在這之前，純粹武修基本上都能越一境與玄修對敵。
但萬法源流之後，天下間的玄修功法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玄修者這的攻伐手段也變得強大了無數倍。
只要不被武修拉近距離，基本上都是勢均力敵的場面。
可是現在，齊牧雲明明只是一個初入五境，竟然還能越過一個大境界與他對戰。
而且還是他這種出自聖地的強者。
此時，公孫長老心中已經多了一分顧慮。
天下間，能培養出這種絕世妖孽的地方只有一個，就是那個被譽為萬法源流，人間仙庭的東望山。
想到這裡，公孫長老立即氣弱了幾分。
“小子，你到底是誰？可是出自東望山？”
齊牧雲冷笑一聲。
“你管我是從哪裡來的，如果我說是你是不是就要夾著尾巴逃走？如果說不是，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