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不多,但隨便一個都是可以顛覆整個大禹皇朝的人物。
比如皇族隱世族老,當初一手建立大禹皇朝的司馬長風的親傳弟子。
還有大禹皇朝當今天子。
以及諸位位高權重的親王。
這些人在趙懷真面前,全都無比恭敬。
不僅僅只是因為趙懷真如今天下無敵。
更多的還是因為紀元道場對整個天境的幫助,以及皇族祖上和紀元道場的淵源。
趙懷真淡淡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他看向那名皇族族老,也是當年天下第一人的司馬長風的親傳弟子,禹春秋。
“你們可找到長風師兄的轉世身?”
禹春秋眼神略顯黯淡,回道:
“回稟師叔,依然是沒什麼頭緒。”
趙懷真輕輕一嘆,說道:
“實在沒辦法,可以去東海真武山,問問雲鶴師叔。”
禹春秋大喜,連忙拜倒。
“多謝師叔指點。”
站在一旁的大禹皇朝天子在此時,反倒是顯得有些侷促。
不管是面對皇族族老禹春秋,還是這位人間至高的強者,他這個皇朝天子的身份都形同虛設。
而且這兩人的輩分太高了,當今天下,所有修行者見到他恐怕都得以晚輩自居。
所以哪怕他是天子,也不敢有半點逾矩。
他看了眼五體投地跪在一旁的南宮珏,隨後拱手道:
“掌教駕臨南宮相府,不知所為何事?若相府膽敢對掌教不敬,請交給朕,朕定不輕饒。”
趙懷真淡淡地看了眼這位人間皇權至高之人,倒也頗有些讚許。
這個時候,這種局面,還敢替南宮珏求情,要麼就是自恃身份有恃無恐,要麼就是確實有這份魄力。
很顯然,應該是後者。
趙懷真本就不是封建背景下長大的人,對這種所謂的皇權和封建禮教沒有半點敬畏之心。
更何況如今他的實力和身份,早就超越了世俗的界限。
所以自然不會因為他是天子的尊位就給他這個面子。
畢竟,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對南宮珏做出什麼決定。
裡面躺著的那位,他可惹不起。
“一切等將來再說,不過有一件事倒是要請陛下幫忙。”
天子微微躬身,回道:
“掌教但說無妨。”
趙懷真指了指南宮珏眾人,說道:
“從今日起,這些人不允許離開禹皇城,更不許死,至於如何處置,以後自有安排。”
天子轉頭看了眼南宮珏,心中不由得一嘆。
看來他是保不住這位能力出眾,並且有從龍之功的丞相了。
趙懷真的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這個天下,沒有人再能救得了他。
南宮珏瞬間如墜冰窖。
他手腳並用,爬向天子,惶恐道:
“陛下,陛下...老臣...老臣並沒有對掌教不敬,老臣冤枉啊...”
天子一愣,他聽得出來,南宮珏的語氣中確實有很濃的委屈。
他抬頭看了眼趙懷真。
趙懷真輕輕點頭。
“他確實沒有得罪我。”
天子以及其他幾人更不懂了,既然如此,趙懷真為何要屈尊降貴來到相府為難他們?
趙懷真側過身,指了指屋裡面。
“能不能放過你我說的不算,要問她。”
眾人隨著他的手指方向看去,正好看到大廳裡那塊獸皮上,剛剛醒過來的南宮覓。
只是此時,南宮覓卻是一臉迷茫,眼神呆滯,似乎是在出神。
“她?她是?”
天子有些疑惑。
南宮珏連忙解釋道:
“啟稟陛下,這是老臣的女兒,今天老臣正在管教女兒,誰知掌教忽然降臨,不由分說的將老臣打傷,並且搶走了老臣的女兒,老臣從始至終都未曾對掌教不敬,還請陛下明察。”
聽完南宮珏的話,趙懷真不由得冷笑道:
“管教女兒?堂堂五境高手,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下死手,你拿這當管教?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尊為大禹皇朝丞相,天下百官之表率,就是這麼個畜生不如的品性?”
此時南宮珏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當面回了趙懷真一句。
“我管教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