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兩人一起準備著晚飯。
考慮到夏文茵是杭城人,飲食清淡,餘誠特意做了一道清蒸鱖魚,一道清炒藕片。
雖然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點關懷,可夏文茵卻感動的眼眶溼潤。
“餘誠,以後你教我做飯吧,等我學會了,也燒給你吃。”
“好啊。”
這個年代,肯學燒飯的女孩子,還真的是鳳毛麟角。
資本家為了創造市場,已經將女性捧得太高了。
以至於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認為自己是公主,認為被男人寵愛是天經地義的。
自身沒有一點長處,卻整天想著嫁給高學歷、高顏值、高收入的三高男。
真正優秀的女人,反而會更能看清自己的定位,更不會無理取鬧去消耗男人對自己的耐心。
夏文茵顯然就是非常優秀的女人。
晚飯期間,兩人有說有笑,以他們倆的知識儲備,擁有太多的共同話題了。
以至於聊得忘我,都喝了不少酒。
一個三十年的老處男,一個三十年的老處女,又是孤男寡女,又喝的迷迷糊糊,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
到了這個份上,彼此之間的眼神都彷彿甜膩的可以拉出絲來。
沙發上,兩人都安靜了下來。
看著夏文茵那通紅的臉頰,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有那成熟櫻桃一般的紅唇,餘誠再也難以剋制體內的雄性荷爾蒙,漸漸貼了上去。
夏文茵內心忐忑,卻也帶著無比的期待。
看著餘誠越來越近的臉龐,心臟都彷彿跳到了嗓子眼。
她沒有拒絕,反而主動迎了上去。
說來也是少見,兩個都已經是三十歲的優質男女,到今天竟然連線吻都不會。
但是這種事,往往只需要跟著本能走就行。
身為動物的獸性本能,會領著他們一點點進入佳境,翻過高山,越過平原,最後探幽尋秘,不分彼此。
熱吻越來越激烈,夏文茵的衣服都已經被解開, 身為初哥的餘誠跟著自己的本能,無師自通。
夏文茵雖然不夠澎湃,但卻屬於恰到好處的規模,極具誘惑。
同樣是母胎單身三十年的她,前所未有的敏感,面板都已經呈現出潮紅色。
就在餘誠還想再深入一些時,夏文茵卻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嬌喘著,以近乎求饒的方式說道:
“不要,那裡不行”
可餘誠已經差不多失去了理智,這個時候還能停下來的除了痿哥之外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但夏文茵卻死死守住底線,推開了餘誠埋在她頸部的臉,淚眼汪汪的搖了搖頭。
“餘誠,不行,今天不行”
餘誠粗喘著氣,終於恢復了點理智。
“是今天不行還是真的不行?”
夏文茵咬著紅唇,胸口不斷起伏。
“今天今天不方便”
餘誠懊惱的看了眼夏文茵的身體。
“這麼巧?”
夏文茵躺在沙發上,羞澀的輕輕點了點頭。
餘誠站起身,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轉身跑進了衛生間。
開啟水龍頭,冰冷的涼水澆在臉上,稍稍平息了一些不斷燃燒著他理智的慾火。
客廳裡,夏文茵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腦海中一邊回憶著剛才那一幕,也有些懊惱。
“怎麼就這麼巧,正好就在這幾天呢?”
雖然從未嘗試過男女之事,但到了這個年紀,夏文茵自然不會天真的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抗拒的。
把自己交給愛的人,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她跟餘誠雖然真正算起來才在一起兩天,但其實彼此之間的感情卻已經經歷了長達八年時間的考驗。
她能在這八年時間裡守身如玉,為的就是這一天。
只是很遺憾,這一天好不容易順理成章的來了,可卻被孃家親戚給硬生生打了回去。
等平復下來,兩人再見面,無形中又多了幾分尷尬。
不過夏文茵看到一臉水漬的餘誠,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餘誠頗為尷尬道:
“有什麼什麼好笑的,不能生理降欲,我只能物理降溫了。”
夏文茵抽了幾張餐巾紙,細心的幫他擦乾水漬,柔聲道:
“來日方長,我遲早是你的。”
這麼具有誘惑性的一句話,差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