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避開了誰是主動誰是被動,避開了這件事中最重要的線索,直接以結果論來認定餘誠的行為。
說白了,這就是在引誘餘誠招供。
誘導餘誠進入他們早就設計好的陷阱,將原本正當防衛的性質硬生生扭轉成互毆。
此刻,一直都保持著冷靜、沉著的餘誠,終於感受到什麼叫怒火。
甚至,在他內心深處,還升起了一抹殺意。
他的殺意不僅僅只是因為這些警察在這自己這件事中顛倒黑白,而是對他們身為公職司法人員,掌握著國家暴力權力的人,卻公器私用,玩弄法律,踐踏普通民眾的尊嚴和人權。
理智的人向來很好說話,因為他們能夠看透事情的結局,衡量代價的輕重。
可這種人一旦失去理智,或者說,一旦不想再遵循理智,他們的可怕程度,遠遠超越了人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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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餘誠就是如此。
他就像是一頭處於嗜血邊緣的兇獸,雖然看似平靜,但身上那兇狠的氣息已經顯而易見。
餘誠壓低著臉龐,雙瞳稍稍上翻,死死的盯著那名中年警察。
看著這樣的眼神,中年警察雖然已經是從警二十多年,但依然還是禁不住後背發涼。
餘誠嘴角微微咧開,不帶有絲毫情感的說道:
“你們既然用這麼大陣仗來抓我,想必應該是知道我很能打。也就是說,你們都看過昨天晚上那件事的監控錄影。既然如此,那麼互毆兩個字是如何從你們口中說出來的?”
作為老刑警,中年警察此時竟然破天荒的有些躲閃。
事實是怎樣的他們一清二楚。
只是很不巧的是,那個死了的田有財正好有些背景。
所以哪怕大家都看得出來,餘誠在這件事中其實一直都是受害者,但因為上面的壓力,他們還是不得不做一些骯髒的事。
在出警之前,他們就已經調查了餘誠的背景。
沒有親人,唯一的母親還拋棄了他,就是個孤苦無依的孤兒。
所以他們打算以最快的速度給餘誠定罪,然後起訴判刑,等他再次出來,至少也是十五年後的事情。
雖然這種做起來確實挺缺德的,但他們也是身不由己。
再說了,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這麼久以來,也沒看到有什麼報應,沒什麼好擔心的。
:()確診骨癌後,我成了唯一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