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洪濤倒很坦然道:“這個不是那個時候的藥,這是我家小阿寶從宗門帶回來的,仙修宗門嗎,自然有的是好藥,你們家吉花沒有帶回來嗎?
你們要和她說,凡人界能用的藥,價格不貴又好使,要經常在家裡備用。你們又都是凡人身凡人體的,多準備一些藥沒有什麼錯,這些丹藥都用蜜蠟封存的,放幾十年也不會過期。
晴帶雨傘飽帶飢糧,老輩子人經常說的。”
李光輝一陣尷尬,他還得笑眯眯:“哦哦,小娃兒,比阿寶還小呢,她不懂得。下次回來我一定告訴她,多買點藥回來。”
李光文小心翼翼問二叔:“多少銀子,我去家裡拿來。”
李洪濤拍了拍他的肩:“倒不貴,一兩銀子一粒,但你如今單另吃,媳婦又有了喜,就不用給了。只是你阿孃醒來的時候要告訴她,她又浪費了二兩銀子。”
李光文紅著眼點頭:“謝謝二叔二嬸不計較,我都沒臉說這話,卻是為人子,不得不說,感謝二叔二嬸大肚寬容,沒有將我們當成冤家對頭!”
李洪濤笑了起來:“哪裡來的對頭?”他瞥了一眼李光輝那邊,才小聲道:“那不做人的都不愧疚,你就更不用了。”
夫妻倆飯都沒留下來吃就離開了,李光輝也早早離開。
來看事的做準備的家門們,看到女人沒事了,湊著喝了一頓酒離開。
小王氏見丈夫不吃飯就回來,不滿的翻著白眼:“怎麼一頓飯都不給吃,那女人沒事兒吧?是不是故意嚇唬她兒子的?”
李光輝不耐煩道:“那樣的骯髒人家,哪裡吃得下飯,我一閉眼就是三嬸那髒兮兮的頭帕和一臉油膩。
死不了,這種淘神的,拖死全家她也不會死。”
他不敢說二叔二嬸送藥的事,小王氏的阿孃才去世四年,去世之前,李光輝曾在妻子的逼迫下,向二叔討過藥,沒有討到。
二叔將空玉瓶拿給他看,又說要賣了玉瓶買糧食吃,玉瓶賣得二兩二錢銀子,兩人一起進城的,這賣玉瓶的事他親眼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