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了。
上回李光義是躲樓上沒下來,只在吃飯的時候才出來見一見人,陪長輩喝了一杯酒,和昔日的同窗喝了一杯。
李光正不同,他更要面子,能自己親自做的事就會親自做一下,所以一直站門口接客。
“這人長的越發俊美了。”
“當初某某某咋就瞎了眼,沒有看上他呢,要是看上了現在也是個舉人娘子了。”
“那就是某某某沒福氣,那時候,這個舉人也有點跳,雖然不惹是生非吧,天天窩在田裡,撈魚摸蝦,還以為就是個薄命人,撈魚的人能有什麼出息?看來也是老輩子的古話也不準了。”
“魚蝦美味,能撈一點是一點。再說人家那時候又不養家,一個少年郎撈魚摸蝦也影響不了家運。”
“聽說他家大塘和白坡的百畝田裡每年的魚蝦吃不完還大量上市拿去賣,估計一年十幾兩銀子應該有,螞蚱也是肉嗎。”
李光正聽到這,暗想,這些人也太小瞧自己了,這兩處魚蝦少說能賣幾百兩銀子,自從酒樓自己開,每天的魚蝦供應也是這幾處撈的,好處不用說,新鮮又賺錢。
就比如這次開宴席,吃這麼好的飯菜肯定是要貼的,窮親戚也就十來顆銅錢的賀禮,還不夠一道菜錢。
大伯家是李光良自己拿人情錢,拿了二十兩銀子出來,被他父母叨咕了好幾天。
大姑媽二姑媽小姑姑一家二十兩銀子,還各自帶了兩封百響鞭炮,一封院門外就放了,一封掛禮。
孃家侄子中了舉,肯定是與有榮焉,歡天喜地,自然也很捨得出錢,又怕壓其他幾家親兄弟太多被罵,只好少少的出二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