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就是睡睡睡,”咪寶的喘息越來越急,聲音被她鎖在喉嚨裡,實在忍不住時才會發出一兩聲壓抑到極致的短促呻吟,“多學學怎麼做中餐,中餐養人,你媽要是想喝粥,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送到會館去大筠不會發現的,”指尖阻力越來越大,咪寶咬牙忍耐的聲音傳進林森柏耳朵裡,家長裡短莫再提,還是說說正事,“叫出來吧,叫出來吧,”林森柏輕笑著在咪寶瓷白的脖頸上細細親吻,卻不敢留下吻痕,咪寶難耐地擅自擺腰,靜謐臥室中,兩人胸腹相撞發出的沉悶聲響令這場“浪漫言情劇”越演越偏離主題,“叫出來舒服些,憋著多難受。”“林、林森柏,快……快點……”咪寶昂起頭,唇間嗡動,默然無聲,雙目半暝,視線迷離,天花板上,繁複的歐式浮雕線條越來越模糊,體內,林森柏的存在感越來越明顯,她和著林森柏的節奏,不斷將自己送到林森柏指尖,經過長途跋涉,巔峰近在眼前。林森柏聽話地加快了動作,情難自控間,奸商異於常人的腦子突然想起件事兒來,於是問咪寶:“真的只能一次?”難為咪寶慾火焚身還能抽出空兒來給她一個關於“嗯”的回應。“一次的話……那就……”體內催人離魂的湧動霎時消失,即將從量變堆積成質變的快感戛然而止,咪寶不由得張開眼,虛喘著低下頭,不解地望向林森柏藏著壞心眼的深棕眸子,皺眉。“哪兒有那麼輕易放過你,”林森柏舔舔嘴角,摟著咪寶側翻了身體,將癱軟的咪寶牢牢控在身下,“錢大蠢驢,明天星期六。”慢慢從咪寶體內抽出手來,她當著咪寶的面,像只要洗臉的小貓一樣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仔細地舔舐自己右手上的蜜液,津津有味,心滿意足。咪寶恢復了體力,看林森柏欠揍的樣子,頓覺怨氣沖天,“林森柏,你找死是不是?!下回你等著,我!”話到這裡,無以為繼。林森柏抓著咪寶的手按到她雖然發育得不是很好,但足以令咪寶熱血衝頭的胸部,咬著唇,向肩側偏了偏頭,帶笑的桃花眼還半眯著看向咪寶泛滿潮紅的臉頰。咪寶賭氣地揪住她的衣領,一下扒掉她的t恤,丟得老遠。林森柏放開咪寶,在她腿間跪起,張開雙臂,順利地讓咪寶的視線盡數集中在還虛虛掛於她腿間的三色大花褲頭和純白內褲上——一個好的誘受首先要能做到讓一條生硬地渲印著藍白灰三色大花的鬆垮沙灘褲變得像黑色蕾絲內衣般情色盡染。“大褲頭真舒服,你眼光真好。”明黃光線中,林森柏細溜溜的身體瘦不露骨,緊實有致。年輕女性獨有的粉白色面板包裹著富有彈性的青春肌理,就算與“凸凹有致”尚有一段地球到月球的距離,卻不妨礙咪寶延續多年來對這副軀體的迷戀。由於胯骨偏窄,使林森柏的身體曲線並不顯山露水,可發育不良的胸與板直的腰形成了極好的比例,運動神經發達的好處之一便是不用常常去健身房也能令側腰與腹部之間一左一右出現兩道明顯的弧形溝壑。這兩道溝壑向下延伸,形成一個分隔胯骨與小腹的迷人倒三角,咪寶已經看了無數遍,卻還是忍不住想去探究倒三角藏在稀疏毛髮下的尖端。“廢話,花了大半天時間才挑出一條適合你的,過來。”咪寶撐肘而起,頸背靠在綿軟的枕頭上,朝林森柏招手,林森柏噗通側倒,毛毛蟲似地蠕動向上,躺到咪寶身邊,任由咪寶將她鍾愛的大花褲頭和半溼的內褲一褪到底,“錢隸筠,你穿著胸衣不難受麼?”咪寶此時正將臉貼在林森柏腹間聽那隨著每一次呼吸產生的嗡響,手裡還捏著一條泛著水光的純白內褲,胸衣什麼的,完全不在考慮範圍之內。林森柏坐蜷身子,左臂從前繞過咪寶□的胸部,環住她的肩,右臂從後繞過咪寶起伏的背脊,環住她的腰,半張的唇穿過咪寶蓬鬆的捲髮,一直吻到咪寶的脖頸上,纏綿許久,悠然向下,牙尖咬住黑色的內衣背扣,牙關閉合,仰頭,再鬆開,三爪繞勾從金屬細環中脫開,兩條稍寬的蕾絲揹帶分離向兩側,滑落,咪寶漢白玉石雕般的背部盡展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