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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叄仟ML

“我只是很希望知道她在哪兒,她好不好,她……”汪顧不知道文舊顏曉不曉得師燁裳患病的事,百文與師氏也有部分業務重疊,特別是地產業,在沒有確定文舊顏所掌握的情況前,汪顧不敢貿然坦白,於是只得硬扭話頭,“您可能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全都曾經屬於她,她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絕不會朝家裡或朝別人要錢的,我無法想象她沒有了經濟來源該怎樣生活,我……我很擔心她。”文舊顏把手伸進汪汪的嘴裡,手指給汪汪當磨牙棍用,可她的目光一刻也沒偏離汪顧之所在,“我也很擔心她,不過我相信她會照顧好自己的。”“可如果她沒能力照顧自己怎麼辦?”“師燁裳的能力你我有目共睹,你相信她能把自己餓死嗎?”“我的意思就是萬一她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呢?萬一她生病了呢?她的身體一向不好,成天裡病怏怏的,又是酒桶煙槍,晚睡早起,三餐不繼,四體不勤,五毒俱全,上回李孝培說過她沒了嗅覺和味覺的事吧?對吧?當您面說的,我記得,那種狀態的人,要生個什麼病絕輕不了,她如果好好的為什麼又會躲起來呢?您與她是那麼熟悉的朋友,連您都找不到她的話就實在是太令人費解了。”文舊顏窩進沙發柔軟的靠背裡,雙手環胸,好整以暇,“你相信她會死?她能死?”一聽死這個字,汪顧腦袋轟的一下,情緒一時激動得無法自已,聲線提高了八度,差點就要站起來,“可是她想死啊!”“她想死,和你想見她,是一樣的情況,這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想想,就能達成的。”文舊顏看著汪顧,笑得很自然,可那種自然裡,除了疏離就是冷漠,自然,自然地拒人於千里之外,自然地把別人的軟肋當作玩具一樣耍弄,“她機關算盡地躲開你,是因為她不希望見到你,還是因為不希望你見到她,你想過沒有?”這個問題,早已經被汪顧想爛了,是以文舊顏一說,她立馬就能搭上腔:“都是。”前一個不希望源自師燁裳的不愛,後一個不希望源自師燁裳的愛:師燁裳不愛她,她不是師燁裳挑剔眼光下,適合陪伴的人,所以師燁裳不希望見到她;師燁裳愛張蘊兮,張蘊兮是她的生母,她愛上了張蘊兮的愛人,張蘊兮不希望她難過,所以師燁裳也不希望她難過,於是便更不能讓她見到她,兩管其下,師燁裳有了一個絕對不讓她接近的理由。文舊顏挑眉,“汪顧,你從來都這麼自信的嗎?”大boss抽完煙,拄著那根末梢彎曲恰似發育不良的柺杖,悄無聲息地走回寵物店裡,默默站到文舊顏身後。兩人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大boss甚至還不專心地左顧右盼,可在汪顧眼裡,這樣的兩個人之間,除了默契,便再沒有別的形容詞可以加諸其間。“除了面對師燁裳的時候沒自信,其他時候都有。”汪顧實話實說。她不認為自己的淺埋深鎖能瞞過眼前這個已經由雙手環胸變作一手托腮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女人。“自信好,自信只傷自己。”汪顧沒想到這句話是由大boss來回答的,盯在文舊顏鼻樑上的視線還沒來得及轉到大boss臉上,一個小小的灰色身影已經撲到她眼前,緊緊攬住她的脖子耍賴地大喊:“餓!汪小姐,紅燒帶魚!”汪顧大概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是讓她請客吃飯,主菜必須紅燒帶魚,剛準備摟著這個能用彈殼做風鈴的小老闆說好,小老闆卻在她耳邊膩著她的臉頰,若有還似無,用著與大boss一樣平緩清晰的聲音對她說:“西林冬葉一棟1900,師氏出了點事,昨天剛趕回來的。”談吐之間,小鬼特有的娃娃調掩去,儼然已經是個大人了。134——當——每座城市都會有幾個知名的樓盤,比如北京的ho上海的湯臣一品廣州的鳳凰城。在b城,這種坐上計程車後可以直接報樓盤名而不用交代某區某路的樓盤中就包括百文於二零零二年投資起建的“西林冬葉”。就在b城房價隨全國房價一道節節攀高之時,西林冬葉每平方售價相較當初的開盤價也已翻了倍,是b城公寓式住宅均價榜上的萬年老三,排在它前頭的一二名分別是金獅的“觀山園”和源通的“四季豪庭”。一個市民,如果對自己居住的城市有較為深入的瞭解,那麼一定會清楚地知道一個在任何城市裡都存在的規律。關於什麼人住什麼樓的規律。當然,這裡要講的不是富人住好樓,窮人住孬樓的事,這事兒太淺,沒有講的必要,這裡要講的其實是在一個城市裡,暴發戶的二奶們都住哪兒,這種粗俗的問題。有人要說了,既然是暴發戶的二奶,那肯定受寵啊,受寵的標誌就是朝她身上砸錢,往死裡砸,暴發戶多有錢啊,不在乎一百幾十萬的房,買就一個字,悍馬人家還論打買呢,更何況房子?可是實際情況總會令人唏噓不已。別以為正室就一定哭哭啼啼,二奶就一定不受委屈。往往一個城市售價最高的樓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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