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拿塊膠布把你嘴黏上。”“房裡沒膠布,車庫工具箱裡倒是有,我去替你拿?”咪寶知道她那點斤兩,也不怕,翻個身,攬過林森柏的枕頭抱在懷中,就這麼赤裸著身子,懶洋洋地半趴在床上。房間裡光線有些暗,但再大再好的遮陽簾也無法徹底掩蔽林森柏臥室裡那扇五米多高的整牆大窗,況且還有一扇窗子是開著的。清風搖,簾縫也搖,一縷狹長的陽光剛好浮躍在咪寶纖巧有致的腰間,將光滑的面板照得格外惑人,連林森柏都看得有些呆了——咪寶天生一把媚骨頭,就算全身上下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十個人見了她,也有六個人想到性,三個人想到床,剩那個什麼也沒想的是剛從幼兒園裡放學出來的。現在,咪寶什麼也沒穿,窄腰翹臀,平滑的小腹,修長的雙腿,腿間隱秘之處不遮不掩,若隱若現,整個人無拘無束,赤裸得坦坦蕩蕩,虧得是林森柏美女見多定性好,換個人來,早餓虎撲食吃光抹淨了。“錢隸筠,”不過林森柏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本來就是打算對咪寶做不正經事兒的,定性歸定性,獸性歸獸性,“在床上能做到像你這樣煞風景的,”她咕嘟嚥了口唾沫,躺倒在咪寶身後,左手從後握上咪寶骨感的肩頭,右手摸向咪寶頸下,將她正埋在枕頭裡裝睡的臉掰轉向外,“世上真不多。”人依上去,唇也依上去,纏住了就不放開。咪寶的唇從來不是滾燙的,有時甚至是冰涼的,還好它今天是溫熱的。唇內令人舒心的柔軟,一點點在林森柏舌尖化開,熟悉的唇齒交碰,溫和也溫馨。過了不知多久,咪寶淡淡哼一聲,肩肘碰了碰林森柏,分開兩人糾纏已久的唇舌,“你到底怎麼了?吃撐了,還是吃醋了?”“別冤枉人,我餓著呢。”林森柏左手慢慢劃過咪寶的肩,順著她腰側起伏的線條滑向她虛張的腿間,在腿根處蜻蜓點水地稍作停留,又緩緩向上遊弋而行。咪寶以為她是要沿原路返回,沒想到她竟在腰眼上轉了方向,徑直朝被咪寶的雙臂和枕頭圍繞的位置潛去,幾乎不帶一絲力道地勾勒著咪寶完美的胸型,掌心似不經意地磨蹭在溫暖柔嫩的尖端,讓那兒很快變為飽滿挺立,適合接受情慾折磨的形狀。“你這裡撩得我手心癢癢…”她指腹擦過那兒,惡人先告狀地伏在咪寶耳邊,漫聲道,咪寶想說些什麼,可她搶先一步含住了咪寶的耳廓,舌背壓住那兒輕薄光滑的皺褶,舌尖漫不經心地躥入凹陷之處,皴巡進出,“你整個人撩得我全身癢癢。”高柱闊梁的寬敞房間裡漸漸泛起失去節奏的急促呼吸聲,那絲原本只投向咪寶一人的光線,當下唯有透過林森柏的手臂,才能抵達咪寶的腰間。“林…林森柏…”咪寶繃著肩,拉住林森柏塑陶般撫動著的手,只是隨口說了個語意不明的詞,卻已足夠代表一切。“那天飯桌上我對你表白,你說我肉麻,”林森柏將薄唇移至咪寶耳後,默聲說著,左手在咪寶右胯上揉按了幾下,便又往外往後而去,“值此泛舟西子湖之良辰,我要是對你表白的話,你肯定會說我色情,”虎口貼上被橫曲右腿扯得近乎僵直的臀線,一寸一寸悠悠地來回,划動間,尾指不期然碰到溫軟的湖心,湖水沾上指尖,林森柏低眼去看,“可是我又想說,怎麼辦?”咪寶把臉按在林森柏的枕頭裡,悶聲道,“愛說不說,少給我拽文,我數三聲,你不做就滾去洗澡上班,老孃手裡多的是美女,不缺你一個能受能攻的。”林森柏在床上向來是個火銃子,要做,前戲一貫不超三分鐘,咪寶習慣了那種步伐緊密的節奏,身體已經條件反射地起了反應,難免對她這種慢得磨人的調情拍子無所適從,與其慢慢死,不如不要死。日光漸漸向西傾斜,林森柏瞧向自己五指的同時,看見它正悄然爬過咪寶腰間一根柔軟的汗毛,朝另一根汗毛進發。“三。”“二。”咪寶倒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