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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叄仟ML

汪顧纏住師燁裳,摟著她的腰又把她往自己懷裡帶。電話另一頭的林森柏不知說了些什麼,汪顧只聽師燁裳長長哦一聲之後便是沉默。林森柏開始語無倫次地解釋自己的用意。大概過去十幾秒,話筒裡的聲音越來越小,師燁裳在汪顧懷裡抹著眼淚仔細辨認林森柏那已經模糊成一片的語言,最後,她實在忍不住地勸停林森柏,“唉,行了行了,丫頭,你都這樣了還能說話啊?你說那事兒我也正準備跟咪寶提呢,今後我會很忙,會館的事可能一點兒也管不了了,你問她願不願意當總經理,要是願意的話,提個她信任的人上來負責會館就行。就這樣,你們繼續吧,我掛了。”師燁裳說掛就掛,一秒也不遲疑,手機被她放回床頭櫃的同時,汪顧問:“怎麼了?怎麼說到後半段林小姐聲音都變那樣了?”離得近,林森柏的話她多少能聽見一些。“還能怎麼,咪寶在旁邊折騰她唄。想不到她倆居然定下來了。真是什麼壺配什麼蓋,一點兒也不湊合。”師燁裳恨光,面對窗簾與面對汪顧,二選其一,她識時務地選擇了後者。閉著眼睛鑽進汪顧懷裡,她喃喃問:“冷……暖氣是不是停了?”汪家二老這邊是舊區,集體水暖自然不比溫泉別墅那邊中控電暖可靠,暖氣管子一到後半夜就冷得像冰,早上就更別提了,也不知是它給人供暖保溫呢,還是人給它供暖防凍呢。“沒事,我摟著你就不冷了。”汪顧說著,在被窩裡將師燁裳摟得更緊一些。有空調,她不開不開就不開。大被融融,美人在懷,開空調?神經病。兩人一覺睡到十點多,又在床上窸窸窣窣地賴了一會兒,直到脖子都睡疼了才各自起床洗漱。吃完早飯,師燁裳照例要帶大熊和汪汪去逛公園。汪顧堅持陪同,理由是春節期間公園裡常有小孩子亂放年裡剩下的鞭炮,萬一師燁裳又被鞭炮嚇到,怎麼辦?其實她也不清楚真要發生了那種事該怎麼辦,可她就是覺得師燁裳沒她不行。把師燁裳一個人放出去是危險的——一不小心路人就遭殃了。“師燁裳,春光明媚,我們乾脆直接去野炊吧?”出門之前,汪顧突然提議。師燁裳轉頭,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她,“你?野炊?……是野餐吧?”野炊和野餐的區別就是一個要做飯,一個不用。一提汪顧的廚藝,師燁裳眼裡便充滿了赤裸裸的恐懼。她只吃過汪顧炸的荷包蛋。嗯,說實話,挺不錯的,特別像荷包。黑絨荷包。一點兒雜色都沒有,黑得那麼純粹,令人不禁懷疑炸蛋的那個傢伙不是瞎子就是色盲,不然至少也是個色弱。更可恨的是,那個蛋,外面都黑成炭一樣的了,裡面居然還是溏心。真真一個外焦裡嫩。效果堪比雷擊。汪顧當然有自知之明,就算師燁裳敢吃,她也不敢再讓師燁裳吃自己做的東西了。焦化的食物容易致癌,師燁裳患過腫瘤,好在是良性,汪顧十分慶幸,因為如果她早幾年遇見師燁裳,那腫瘤恐怕就該是惡性的了。“我們可以煮東西吃啊,煮東西總煮不壞吧?”汪顧天真地說。師燁裳攏了攏唐裝領口,聰明的腦瓜想到一個萬全之策,“不如我們帶瓶熱水,買兩盒泡麵,到公園裡泡著吃?”嗯,這絕對是個好主意。就是有點兒怪而已。設想,兩人,寒風蕭蕭中,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各捧一碗熱氣騰騰的康師傅紅燒牛肉麵……不,這不是野炊,也不是野餐,這明明是拾荒拾累了的兩個拾荒者不小心坐到了同一張長椅上才會出現的場景,就是這個味兒!“師燁裳,你……”汪顧由衷佩服師燁裳的想象力,又不知該用什麼語言去讚美才好,一時詞窮,捻鬚半晌,搜腸刮肚,終於吟出千古名句:“到底是何方妖孽?!”……野炊當然是不能實現的夢想,兩個人溜完狗就回家了。汪顧踐言,回小別墅拿酒,師燁裳喂完大熊汪汪,吃了德國醫生寄來的營養素,又爬上床,開啟電視,抱著毛毯看錄播的相聲小品晚會。午間過半,汪顧拿了酒回來,拆開一包薯片,砰砰開啟兩瓶小香檳,遞給師燁裳一瓶,自己留一瓶,兩人嚼著薯片,就著鄉土味十足的趙派小品,性質盎然地糟蹋三千多塊一瓶的好酒——有錢就是不一樣,要放在過去,汪顧早該跳腳罵人了。這一段,兩人儼然是處出了默契來,師燁裳的笑聲很細,薄薄透透,一發即散,就像她這個人,汪顧生怕她和她的笑聲一樣消失掉,忍不住貼著她背後的枕頭摟住她的腰,她也不阻止,原先身子還會抗拒地向外稍微歪一歪,現在連歪都懶得歪了,汪顧摟汪顧的,她笑她的,偶爾被酒嗆了,她咳,汪顧替她拍背,過一會兒汪顧被薯片嗆了,汪顧咳,輪到她替汪顧拍背,兩人上演了一幕全世界最無聊的情侶相處場景卻不自知,依舊自娛自樂地對著電視秀門牙。“真可惜,德雲社封箱了,要不然咱明天可以跑北京去看現場。”下午四點,汪顧打個哈欠,看著某地方臺的郭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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