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壯士必須努力。”聽了這話,凌絕袖立刻不滿地癟嘴,“你煞不煞風景了點?”春花秋月,良辰美景,書上不都這樣寫的麼?這女人如何像個老夫子,此時提什麼壯士什麼努力。“你進步了,我給你獎勵啊,原先不是嚷嚷著要?”她邊說邊玩弄凌絕袖的耳朵。“獎勵什麼?”現在,除了她,凌絕袖什麼都不想要。翎綺沂笑而不答,一手解開身側衣結,一手輕按著凌絕袖的後頸,將她的視線引到自己胸前。“我的全部。”“幸好是這個,你要說獎勵朕別的,朕立馬就去外面堆一夜雪人給你看。”凌絕袖嘟嘟囔囔地垂下頭去,撩開身下礙事的衣料,溼吻越來越熟練地佔據了翎綺沂白皙細膩的肩頭。“有種你就去。”“朕是女子,哪兒來的種?”言語間溫軟的吐息沁入在暴露於寒氣中的面板,麻癢知覺接踵而至,幾絲蜜意泛開,甜美嚶嚀自鼻間逸出,她的手不禁揪住了凌絕袖披散榻間的長髮。真的忘了嗎?可為什麼這種不緊不慢的撩撥與從前如出一轍。喜歡膩在自己肩頭的習慣也沒變。遊戲卻體貼專注,青澀也噬骨銷魂……再大的舉止反差也能將她的情感準確地送抵對方心中,該算是一種天賦吧。突聞身上傳來一陣陣磨牙聲,翎綺沂不由懶散地睜開了眼。這是幹嘛呢?要吃人?“喂……凌絕袖。”“嗯?”凌絕袖不明就裡地抬頭,嘴裡叼著根細軟的淡青絲帶。翎綺沂一眼認出那是什麼,耳根頓時燒紅。“要解就全解了嘛,幹嘛還留根繩子給朕咬,莫非這就叫情趣?也不對啊,朕沒聽說……”“收聲!”翎綺沂惱羞成怒,猛起身將她推坐榻間,將她的嘮叨含入唇中,右手欺進她的衣襟順著鎖骨,剝落她的偽裝,左手牽著她去到自己身後,把肚兜系在背面的繩結送到她指間。連裡衣怎麼解都不知道,笨死了,磨磨蹭蹭,不如我來。決心下定,翎綺沂再不猶豫,舌尖靈巧地撬開光滑貝齒,輕車熟路地直抵敏感之處,不給凌絕袖喘息的機會,傾身將她壓進軟褥間,輾轉蹂躪著她的唇,把被她壓在身下的長衫與褻衣一併抽出丟進榻內。凌絕袖在慌亂的掙動中扯開了翎綺沂最後的遮掩,素青紋色肚兜滑下,頸前被咬斷的絲線順著秀麗花苞跌落於兩人之間狹小的縫隙中,她不敢再掙,生怕毀壞了俯在自己身上的水感女子,只得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託在翎綺沂肋側。這一吻,急躁而熾烈,燎原天火般點燃了塵封十年的慾望,凌絕袖只覺體內某處有什麼異樣感覺正在甦醒,卻又對灼熱的蔓延束手無策,黯啞低吟隨鼻息逃出,攪得翎綺沂更是難耐,青蔥指掠過單薄肩頭,覆上凌絕袖稍顯貧瘠的胸前,避開嶙峋傷痕,也避開了小巧的尖端,故意在四周一圈一圈來回打轉。“沂兒……”凌絕袖受不了地撇過頭去避開唇舌糾纏,卻剛好給了翎綺沂一個欺負她的耳朵絕佳的機會,耳後稚嫩的面板被人細心地“照顧”著,她口中的句子逐漸分崩離析為悠長音節。“沂兒……癢……”她的意思是,她耳廓被人舔得很癢。翎綺沂不懷好意地問:“癢嗎?”尾指貌似無心地撥動一下逐漸挺立的花尖,激得凌絕袖輕顫難禁,“臣妾幫皇上親親就不癢了。”說著,她在凌絕袖腰胯間坐直了身子,稀鬆平常地將自己月下飛瀑般的長髮攏到肩後。此時,雪白寢袍還虛虛地掛在她纖細雙臂上,玉色嬌軀已剝現於凌絕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