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日子裡我除了練功就是到書房消遣,結果就看見族譜和它後面那排書了。”肯定是淫書,改天她也要去觀摩一下。“別問了,沂兒,你不累麼?”凌絕袖說得雲淡風輕,似乎真的是在關心翎綺沂的身體,她的表情已經恢復到慣然的清澈,讓人不能懷疑:“不累,你再多講些家訓吧。”“真不累?”“真不累。”“不累的話……”凌絕袖挺身壓住翎綺沂有些驚惶失措的身子,笑逐顏開:“既然不累,那,夫人,我們趁天還沒黑,再愉悅一下吧?”無恥!翎綺沂在被貫穿時從牙根裡狠狠擠出罵人的話,長久以來界凌院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崩塌,同時腦子裡也開始罵自己是個笨蛋——新婚之時,下人們送上的那些荷花被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嗎?只是,她能想的也就那麼多了。身體的深處又被一下下急速頂動,熱潮席捲下身,凌絕袖的手像是能洞悉所有,已經將她的慾望之心逗弄得背棄了她的理智……這一天,她在她的指尖綻放了無數次,直到兩人都因為體力不支而昏睡過去這才作罷。每次都非得胡鬧到這樣才能停得下來麼?翎綺沂閤眼之前腦袋裡迷糊地想著……呵,也是可以理解的吧……因為自己對她又何嘗不是這樣。千斬很久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個故事……雖然只是初冬,但龍鳳樓中已點起了籠火,神獸雲盤的柱子矗立在雅緻的庭室四周,滿室盡是極至奢華的擺設。翎秋恨艱難地壓抑住自己想要拍死懷中醉鬼的火氣,一字一頓道:“洛皇陛下,請你尊重我仲景語言,講故事的時候注意語序。”什麼叫“很久很久以前,我聽過一個故事”?要說自己攬了個妖怪在聽誌異也就算了,偏偏她懷裡的人只是個剛滿二十,還連仲景話都說不好的洛國國君。孺子不可教呀。自己教了八年也沒能教會她什麼叫文法,什麼叫修辭,什麼叫禮數等等這些仲景國五歲孩子就曉得的東西。“別管那些了……咱們再來喝一杯。反正你皇兄那裡多的是酒,他又不喝。”由於酒喝得太多,常日裡就顫得很厲害的手現下更是抖篩子般地幾乎要把杯中酒都灑光才罷休。“玉千斬,你別再對我提皇兄,跟你說了一百遍我不是皇家人!”翎秋恨怒不可支地拿起酒壺對著玉千斬的頭狠狠砸了下去,卻只聽“咣噹”一聲,酒壺在那人頭上半尺的地方碎開,只有酒液灑到那人臉上。“誰說不是皇家人?!誰敢說你不是皇家人,朕就抄他家,掘他祖墳!”玉千斬猛地翻身,將翎秋恨壓進床榻中,小狗一樣奮力甩了甩頭上的酒液,低頭盯著翎秋恨:“你是朕的妃子,不是皇家人是什麼?!嗯?!”出口竟是連珠的洛國語言。翎秋恨的一雙手已被玉千斬牢牢壓頂在床頭欄架上,身上紗衣在破碎聲中散落床腳,壓住她的那個人好像非常生氣。“請不要為自己的慾求不滿亂找發洩名目。”翎秋恨太過了解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於是抬起冷眼輕蔑地掃過她,像是根本不在乎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被一個有著強大破壞力的君王威脅著這個事實:“洛皇陛下。”“朕就是亂立名目又怎樣?”一手依舊扣著翎秋恨的雙腕,一手卻飽含□地撫上了翎秋恨胸前含苞待放的花蕾:“你不肯隨朕回洛國,已是大逆不道,現下還要否定你是朕的妃子嗎?”她根本就見不得那雙冰霜似的眸子。被那雙眸子望著,她會有心痛的感覺,更別提翎秋恨嘴裡說出來的話,無論是仲景語言,還是洛國語言都會讓她產生要狠狠蹂躪這個女人的衝動。“朕已經解散了後宮,甚至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