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她:“用桂花春酒灌醉我,郡主就得有受苦的覺悟。”無名指順著由於緊張而縮緊了的花蕊紋路由下往上劃到花尖,壞心眼地撩撥著,直到那花尖悄悄變硬,在她指間輕輕顫抖開來。“你……”翎綺沂的身體開始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下身隱藏著的琴絃被所愛之人牽動,迂迴的旋律即在喉間,也在腦間:“平時真不像個壞蛋……”聽得這話,凌絕袖只是淺笑著將自己的吻移到翎綺沂耳畔,舔了幾下她敏感的凹處:“郡主莫非是在埋怨我不夠壞?”指根漸漸溼潤,隨著情話翩翩,她能感覺到掌間貼近的開闔。撥開柔軟的花瓣,凌絕袖剛把中指與無名指輕輕頂在花心口便聽見耳邊傳來難以抑止的喘息,低低細細的呻吟夾雜其中。冰涼月光傾瀉床間,爬上了翎綺沂曲起的雙腿,爬上了凌絕袖淺埋其中的指節,爬上了翎綺沂緊張的雙肩,也爬上了凌絕袖光裸的脊背。“緊張嗎?”凌絕袖撐起身子問。膽怯地睜開眼,翎綺沂看見了那雙酒氣朦朧的眸子——這副軀體最軟弱的地方被她鉗制著,那兒熾熱的源頭正是她烈烈燃燒著的慾望,是自己溫暖的□才讓她原本冰涼的指尖有了溫度。搖搖頭,一雙手繞過她的肋下攀上她的背,將臉埋入她的懷中:“進來吧……”翎綺沂深吸一口氣吻上了凌絕袖的唇,與此同時感覺到身上人到達極限般的喘息,挺起腰胯的瞬間,只覺一息灼熱貫入自己體間,痛感頓時遍傳周身。“啊……”血腥味蔓延開來,帶著青蓮香氣,鑽向兩人敏銳的感官。顆顆晶瑩的血珠不受約束地從花心邊湧出,順著下滑的曲線落在淺色衿被上。“痛不痛?”凌絕袖明知故問地慢慢抽動著埋在翎綺沂體內的自己,粘稠的觸覺令她愧疚。“嗯……”只一次,那修長的手指便抵達了翎綺沂的盡頭,之後的每次犯進都是對她的折磨,薄薄的防線被攻破後淋漓著鮮血的城牆愈發地傾向於貼近敵人躑躅著的衝擊,即使她咬緊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哀求的聲調,可腰身卻不停使喚地繳械投降。“絕袖……”抵抗痛感的自覺和接受愉悅的自知,在此刻已經分裂為二者,隨著凌絕袖一遍一遍送入她耳間的輕喚,她能感覺到她的指尖,能感覺到她的心疼,能感覺到她環在自己腰下的小臂正在安撫著自己緊張的側面。“你怎麼修了個這麼窄的城門?”凌絕袖伏在翎綺沂胸前,用舌尖去逗弄那兒初露的荷芽,手上的動作卻越發蠻橫起來,隨著潮湧的漸漸緊密,翎綺沂禁不住將頭向後仰去。“別以為……”一陣眩目的衝擊襲過,翎綺沂被迫咽回了下半句話,直到那人肯稍微放過她才得以反駁:“別以為我的攻堅戰就比你的輕鬆。”見那嬌紅的臉上露出了難耐的掙扎,凌絕袖開始升級攻勢,進退間:“嘴硬……再跟我提那回事你這幾天都別想下床。”“持久戰……?”翎綺沂好容易偷到一口氣,努力拉回理智問到。其後,體間不斷翻滾的熱潮卻再不允許她說出任何話……重帷安頓了傳令官在客室品茶休息,謝兒趕緊一溜小跑地到主庭找凌絕袖出來領旨,但她剛踏進庭廊,便聽見園子裡傳來的鶯鶯笑語,只好止步青階,朝裡福了福身子道:“六少爺,皇上派了人來頒旨,現在客室候著。”園子裡靜了一下,隨後傳來翎綺沂的聲音:“讓他進來吧。”進來?謝兒猶豫了,有些不知所措地朝裡望去——讓他進來……六少奶奶說得倒輕巧,要知道,外人要進界凌院都得掛通關腰牌,而這主院,六少爺可是絕對不允許些不三不四的人進入的呀……“你把我的封腰丟哪兒去了?”只聽悉悉疏疏一頓找,凌絕袖略帶埋怨的腔調低低啞啞,像是剛睡醒般:“謝兒?你怎麼還杵在那兒,請人去呀。”這世道不行了……謝兒搖搖頭,又一溜小跑著閃了出去。“下官關從,拜見凌大人,郡主。”關從羞紅了臉跪在地上,眼也不敢抬,仿若見到了什麼恐怖萬分的東西,捧著聖旨的手暗暗發抖。“關大人免禮,按說你是傳令官,應該是我們跪的。”早從五使那兒得到訊息的凌絕袖斜斜靠在太妃椅的扶手上,哈欠連連,衣冠不整,在她身上鬆垮地繫著的封腰好像隨時就會墜地。她是從容不迫的,可苦了被橫抱在她懷裡的翎綺沂,雖三番五次地想從她身上掙開,但實力相近,延續著的姿勢卻叫人沒有著力點發勁,更何況自己的褻褲和中衣老早就被人除了去,現下身上只虛罩著一件凌絕袖的院首常服,此時起身,怕是春光外瀉不可避免。將臉輕輕埋在凌絕袖環起的臂內,翎綺沂無奈地嘆氣。她決計不想被人看見自己這副模樣,但憑藉對凌絕袖執拗性子的瞭解,她曉得,若是自己堅持要凌絕袖出了主庭去見客,那是死也辦不到的事情。關從是九王麾下老臣了,翎綺沂對他有種對家臣般的信任……所以……罷了罷了。“關大人無需客套,請坐。”撇撇臉,翎綺沂示意關從坐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