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兒敏感的突起旁,中指與無名指指縫沿著突起的邊緣徐徐劃下,把那處淡紅撩撥得水光漣漪,殷紅挺立。這顆酸甜芬芳的果子,只有自己才能品嚐。翎綺沂側捧著凌絕袖秀麗的花苞,迫不及待地將它含入口中,邊舔噬著上面晶晶蜜液,邊用舌尖去與花尖糾纏,右手再回到令人流連忘返的幽徑前,讓長指輕輕嵌入。“夫君鼻樑窄,這兒也窄,髮色淺,這兒也淺,它小家子氣容不下妾身,怎麼辦?”她的指端已經碰到了深處惑人的末梢,稍微將它朝上按去,便見凌絕袖的身子也隨著弓了起來,伴著翎綺沂有一下沒一下的挑動,陣陣夾雜著蜜意的呻吟在黑暗中漫開,讓人很難相信這是凌絕袖口中發出的聲音,如此清越甜膩,又如此低啞痛苦。翎綺沂牙尖廝磨著凌絕袖敏感的凸處,埋怨間的每一次唇舌震動都讓花尖切實地感受到,連帶著呼吸也能使那花蕊歷經冰火兩重天。“夫君你看,就是你再‘情深意切’些,妾身也照樣可以緊隨不落的。”她特意咬出了“深”字來對應先前的“淺”,手腕一沉,指尖便重重頂住了凌絕袖的弱點,在幽徑中曲起的指節反覆摩挲著幽徑四壁,直撩得耳旁破碎的呻吟聲染上哭腔。“沂兒……不要……”“不要麼?那妾身……”翎綺沂忽閃著一雙水朦朦的大眼睛,曲著指節再次慢慢地退出幽徑,用沾滿蜜液的手捏住凌絕袖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妾身最乖了,對不對?都已經這樣了,”翎綺沂將五指攤開,在凌絕袖眼前晃了晃接著道:“還能停下來。”她盈盈一笑,笑得清純可人,笑得露水不沾。但這笑在凌絕袖眼裡已然是奸如秦儈,惡若趙高,生生嚥了口唾沫,她強壓下虛喘不已的氣息,原本淡紫唇色已轉為緋紅,視線早迷離不知所蹤。她知道翎綺沂是在逼她說出那種羞人的話,每次都一樣,整個交歡的過程就像是嚴刑拷問的過程,她只要不開口說出“想要”之類的,翎綺沂就是折騰整宿也斷不會罷手。要說她是怎麼變壞的,她只能將罪責歸咎於眼前這個冒著仙氣卻心如邪魔的女子。“下次我也這麼對你。”凌絕袖喘息不定,顫顫說出這句話來,傾身含住了翎綺沂送到嘴邊的手。舌尖一點一點滑過翎綺沂的每個指縫,每個指節,帶著輕咬,帶著挑逗,更帶著大大的報復心,唇舌慢慢吐納著翎綺沂的長指,她眯起邪惑的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翎綺沂略帶驚恐的雙瞳,果然聽見熟悉的輕喘聲和細細的低吟聲。別的做不了,勾引心上人凌絕袖還是會的。你瞧,“心上人”這會兒不是再受不起逗弄,火燒火燎地要把手抽出來嗎?“絕袖……讓我出來……”這下,她可再氣定神閒不起來了,從凌絕袖將她含入口中的一刻起,她的腦中便轟地只剩空白,眼裡光看見凌絕袖那妖魅誘人的表情,卻想不起自己該如何去應對這種讓自己嘭嘭心跳的場面。被凌絕袖這樣狐媚地吮吸著,她開始只覺得口乾舌燥而已,後來便越來越把持不住,竟像個猴急的男子般想要趕緊佔有那副身子,以慰心中飽漲著的慾望。“絕袖……”她禁不住吟叫出聲,下腹傳來濃得化不開的溫暖,差點什麼都沒做就洩了身子。“卿卿是嫌為夫照顧得不周全麼?”凌絕袖終於開啟牙關,轉眼已是主控之姿,眸子裡的火熱卻還是透露出了絲絲羞赧。終於掙開那太過刺激的牢籠,翎綺沂自然猛虎下山,更添威力,她巧然一笑:“妾身知道妾身先前對不起夫君,這次一定讓夫君盡興。”她說著,手已不聽使喚地逼了下去,一個令人措手莫及的突刺向內,直直頂到凌絕袖的弱點上,指尖急不可耐的憐愛,迅速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