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 那瞬間,殘忍的氣息穿透白色襯衫壓制住我的理智,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走出房門,任憑我怎麼叫她也沒有回頭… 她要做什麼?要去哪兒?為什麼生氣? 是了,生氣,她在生氣。 可是為什麼? 我既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生氣,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緊張。 空蕩蕩的房間裡只剩下我一人——即使胸腹間還留著她的溫度,大腿上還殘存她的挑逗,領子裡還藏著她的吻痕…但她卻不在了,一時無影無蹤,銷聲匿跡。 初秋冰涼的空氣向我撲來,使我不自覺的環起雙臂。 我知道她回了霍家老宅,大反常態天天到公司上班。約會了六個不同的女人,每天吃一頓飯,睡三小時。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7 20:58 回覆此發言 --------------------------------------------------------------------------------15 《建造有時》 只是每天從中午兩點到下午六點,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能說清楚道明白她究竟在幹什麼,在什麼地方。他們說這五個小時裡,她就象從地球上消失一樣,就是用高頻追蹤器也沒有辦法找到她的所在,熱能探測儀也沒有辦法得知她的所為。 我也試過讓人把她抓回來,但第一次被她的隨從拼命擋下;第二次被警方干涉;第三次我讓人趁她晚上下班後傳話我想見她,結果我派去的人無一例外進了醫院。 整齊的刀口,陰毒的手法,無關性命的傷處,她終是用我的人餵了刀。 不知如果是我去找她,會不會直接在開門的時候撞上刀尖。 小小,你會嗎? 一個月不見,很想你。 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想你。 吱會隨從擋下豈蕭的小秘書,我徑直走進她的辦公室 一個豐腴的女子渾身赤裸坐在豈蕭的辦公桌上,手撐桌面低頭看著衣衫不整的豈蕭專注的批閱檔案,那種迷亂的身形和空氣中飄來的愛慾味道任誰都能猜到她們在我進門前幹了什麼。 “你來了?”豈蕭平靜的問,卻沒有抬頭,無框眼鏡反射的陽光,一晃一晃的漾在那女子身上,絲毫沒有對我的突然造訪感到尷尬。透過濃濃的煙霧我還能看見她脖子上暗紅的吻痕。“找我有什麼事?我還想著約你晚上吃飯呢。”她還是沒有抬頭,厚實的合同紙被她翻得嘩嘩作響。 我張嘴想說不必,但收緊的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來。那女子回頭看了看我,似乎也是早知道我會來。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一會兒我忙完了就走,你稍微等我一下。會議室或者這裡都行。你要是累了就到房裡休息。” 她說得很自然,我聽得很自然,但有人相當不自然:“蕭,你不是說晚上和我一起吃晚飯嗎?我都跟爸爸約好了,你不去他可是會生氣的。”女子直起身子,胸部幾乎貼到豈蕭的臉上。 豈蕭看起來有些不耐煩,把臉撇向視窗,那種撒了小謊被人吐槽的感覺一定不好,但是她終於是抬起頭——她又瘦了,臉色慘白,嘴唇也不復我習慣的淡紅色,變成了灰燼一般的粉紫。肯定是夜夜笙歌不知節制的後遺症。“你先幫我招呼文小姐,我們的事明天再說。”她抽出被女子握住的右手,再次陷入與檔案的苦戰中。 女子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被壓制下去:“人家沒有穿衣服呢。” “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豈蕭手上傳來脆響,細細的粉末在她面前飛舞起來。“但是別來惹我火氣。” “你!” “要不就聽話,要不就滾,選吧。” 我也被豈蕭的火氣嚇住了,在我面前她從來不會吐出這樣粗俗的話。“小小···” 猛然意識到什麼似的,豈蕭停下手中的工作繞過女子向我走來:“唔,不好意思,失禮了。”她走得很快,快得經過女子身邊時帶起一陣風,我不明就裡,卻直覺她是在逃避什麼。 “想我了嗎?”她問,深邃的眸子裡有些微不可察的笑意,這笑意比起她常年有弧度的微笑來顯得那麼陰森。“我只是來找你。不管想不想。” “哦。”她俯下身,作勢吻我,右手爬上了我的肩。今天我只穿了一件細吊帶出門,所以她的手得以直接貼上我的面板。“痛!你的手上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