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拉起窗簾,我走向通往刀室的小門。 舊顏為我將主臥室分隔成兩個空間,一間臥房,一間刀室。當初答應她搬進這裡的兩個條件:一,讓囚鬼跟著我,無論何時何地。二,給它一間刀室,離我的臥房越近越好。 她答應了,而且也不得不答應,否則她縱有再多的侍從也無法敵過我和囚鬼的合力抵抗。那些半路出家的保全人員要想在不殺死我的前提下時刻守住我幾乎是不可能的,我頑固的意志不允許,囚鬼囂張的氣勢不允許,上川家三百年用獻血提煉出的劍道精髓也不允許。 囚鬼安分的呆在刀架上,刀鞘遮住了它嗜血的光芒。我不禁拿起架邊的鹿皮,想要給它擦擦身子,但轉念之間,又怕耽誤了園子裡技工們的工作進度,於是只好放棄。 空曠的房間裡迴盪著我的聲音:今天怕是不能帶上你了。晚上見。 走出小門的時候,正對上舊顏黑亮的眼。她一笑,抬起手中的衣服:“過來,我幫你換上。”她手中那套黑西裝看起來與往年的陳款沒什麼兩樣,但又似乎被改變了什麼。 “呵呵,別發楞,光著上身一會兒就著涼了。”她溫柔的拉我站好,伸手解開我長褲上的扣子。“看你瘦的,一會兒她們該說我虐待你了。”脫下我褲子時她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我就這樣幾乎赤裸著立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完好的正面――無論是她打我時,還是她讓別人代勞時,她都會很注意的只會拿我後背開刀。 “這是你的新褲子,毛料,versace。”她直起身子將已經套在我腿上的褲子整了整。 “這是你的新襯衫,絲質,givenchy”她一顆一顆仔細的替我扣好釦子然後輕柔的將襯衫下襬束進我的褲子。 “這是你的新領結,綢質…”她頓了頓,為我精心的打了個蝴蝶結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做的。” 她所謂的領結,並不是日常出現在男人們身上的領結,而是一條細長的繩子,以蝴蝶結或平安結繫好後固定在領口的飾物,作用倒是大抵和領結相同。 市面上這種領結通常是皮質的,由於我不喜歡那種生硬的感覺,所以在正式場合我會繫上我綢質的舊領結。她大概是覺得我那條洗得發白的“繩子”不大配這身新西裝,所以自己動手給我做了新的。 作者: 219129238 2005-12-17 20:57 回覆此發言 --------------------------------------------------------------------------------10 《跳舞有時》 半天終於收拾停當,她後退兩步邊滿意的看著我,邊整理自己微亂的頭髮。 趁她閃神之際,我迅速欺身向前,左手環在她腰際,右手握住她腕口,將她整個人深深納入懷中。“這是怎麼回事?” 她被突如其來的靠近驚了一下,接著很快紅著臉低下頭,似是不敢看我。 她的左手中指和食指上有兩道不淺的小刀傷,因為沒有得到及時處理傷口周圍的面板已經有些泛白。 “嗯?”知道那一定是為我做領結時弄傷的,但得不到答案我依舊不甘心。 聽我明知故問的口氣,她把臉埋得愈深,額頭幾乎與我的襯衣口袋平齊。曖昧的情愫一時間洶湧於這間房內。 “真的不想說嗎?”弓下身子去捕捉她的視線,她卻乾脆閉上了眼睛。 “那好吧,那好吧。”我說著,猛然吻住她的雙唇,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 雙臂箍住她床褥間的掙扎,她聲聲短促的呻吟撩得我理智全失,一心只想告訴她此刻我下腹的慾火是多麼需要她來澆滅。 “不…樓下…”她反抗不成只好側頭躲避我的親吻,間或還要拿些正經事來提醒我的慾望來得多麼不是時候。 我壓上她,乾脆的褪下她的外套和上衣…連內衣都沒有穿虧得她還好意思做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她最瞭解我的慾望在起床後的半小時內有多強烈,所以這妖精根本就是抓準了時機上來勾引我的… “你的助理們一定已經準備好替你致詞了,別擔心。”要是沒準備這些你敢上來? 我的左手拉起被子蓋上兩人,右手從她的裙底進入,輕輕挑開那層最後的隔膜頂在溫熱潮溼的入口處慢慢按摩那裡細滑的肌膚,直到她無法忍受的抬起腰身才猛的進入她。 呵··· 她強忍著喉嚨裡漫溢的呻吟,任由脖頸向後仰去。 【略916字】 樓下昭示舞會開始的舞曲響起時,她在我的懷裡幽幽轉醒。昨夜的“辛勞”加上適才用於掙扎的消耗讓她在高潮來臨時昏睡過去。 “你!你給我起來!舞會都開始了!我答應他們今年會跳第一隻舞的。” 她急急推開我想要坐起身來穿衣服,卻在下一秒輕吟出聲,“你…”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一臉夾雜著痛苦與驚訝又似是快樂的表情,原用來推開我的手也在這時改為抓緊我的領口——我還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