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啦,只有你能救它了。”“不找。”段帷沒辦法,只好使出畢生絕學“哈癢大法”。就這樣,兩人足足鬧了一夜。手機響起,呂亦笙只好讓段帷多睡一會兒。“呂總。”“等等。”呂亦笙步出陽臺。“說吧。”“您要小心,今天是段助理的生日,嚴部長可能要讓人攪局。”“攪局?這是私人party,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您忘了您邀請了各界名流?”“啊,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況殿,最近辛苦你了。”“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本身,搞砸一個私人party並不會對公司有什麼實質性的影響,可一旦牽扯到商界的合作伙伴,問題就嚴重了。商界名流中自然有低調和高調之分,由於這一次是段帷的生日宴會,呂亦笙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將邀請名單中那些喜歡唱高調的人刪掉了,因為段帷不喜歡。低調的商人往往是十分敏感的,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第一時間做出反應。要是宴會中出現意外,他們很可能會就此展開調查,這樣不但是公司的名譽收損,就連在市場中的信譽度都有可能遭到破壞,最糟的是,今年,也就是1999年,雖然恒生指數在此時呈現出攀高的勢頭,但恒生中資企業指數卻明顯的有下滑跡象,一度跌到將近900點。很快,呂氏就要在香港上市,失去了同行信任就等於流走了大批可能的機會。呂亦笙越想越頭痛,唉,還要叫那傢伙起床。俯檢視[9]段帷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摟住呂亦笙:“亦笙,我忘了一件事。”“什麼?”呂亦笙替段帷繫好睡褲的帶子,抬頭問。“你一定要在今年上市嗎?”“有什麼不妥?”“沒,沒事,我是想說,要上市的話就要快。越快越好。”“哦?理由?”“恒指在升對不對?”“恩。”“很多人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入市或買進,也就說明中資指可能也要反彈了。”“繼續。”呂亦笙抓住段帷在她腰上不安分的手。“這時新股上市會吸引很多眼球的。”“別鬧了,正經點。”段帷不管呂亦笙的抗議,把她抱回到床上。“何況十大財閥佔到上市公司總市值的3736。”“這與我們何干?”“就是無關啊。”段帷的聲音越來越小。她的唇已經貼上了呂亦笙的肌膚。“啊”陣陣呻吟從呂亦笙口中逸出,上市?管他的。“各位,今天請大家來到舍下,是為了慶祝我的助理,段帷的生日。在座各位都是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今夜肯賞臉光臨,是我,乃至整個呂氏的榮幸,所以,本人謹代表呂氏希望各位盡歡。”臺下掌聲響起,客人紛紛散開去。段帷躲在樓上的陽臺裡看著花園裡的宴會,領口的呂家家徽在高射燈的照耀下發出眩目的光線。“您好啊。呂小姐。”“啊,何太太,您好。這位是——”“哦,我的女兒,何汶。小汶,快叫人。”“呂小姐。”一個氣質很高貴的女孩,那種一看就是溫室裡養出來的花朵。“小汶啊,你好好玩哦,今晚務必盡興。”“好的,呂小姐。今天好象一直沒有看見壽星啊。”小女孩明顯仰慕已久。“你說小帷啊,喏!那裡。”呂亦笙一指陽臺,把上面的段帷嚇了一跳。“看不清楚呢。”女孩有些撒嬌的說。“那我把她拉下來,你等等。”“小帷,跟我下樓。那麼多客人要見壽星你在這裡是不是太沒禮貌了。”“我,我,我不喜歡人多。”段帷雙手扒住陽臺的圍欄活象誰要拉她賣身一樣。“聽話——”軟的不行來硬的,呂亦笙開始威脅。呂亦笙挽著段帷出現在花園時,管家很識時務的放起焰火,一時間被火光照亮的段帷引起一陣騷動。段帷一身深藍色的例裝在火光下映出淡淡的暈圈,身邊的呂亦笙身著酒紅色晚禮服,平靜中透露出隱約的華貴,兩人站在一起,幾乎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小帷,這位是何氏的何夫人,這位是她的千金,何汶。”“何夫人,何小姐,你們好。”段帷禮節性的與她們握手。“你就是今天的壽星?”小女孩仰頭問。“正是。”“那你要陪我。”“啊?”段帷傻掉,我為什麼要陪你?!“呵呵,小汶啊,小帷很怕生的,你看,她臉都紅了。”呂亦笙很適時的替段帷解圍,誰知——“沒事,我很開朗。”小女孩自信滿滿。段帷和呂亦笙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人,一起ka掉了。“呃——”段帷不曉得該說什麼了。“走吧?”女孩牽起段帷的手,“亦笙——”可憐的小孩呼救。“玩得開心點。”呂亦笙也只好那麼說了。“我們跳舞吧?”何汶拉段帷來到舞池中央。“唔。”事到如今,唉,段帷有種虎落平陽的感覺。竟然是華爾茲!呂亦笙看著舞池裡的段帷,醋香千里飄。“你——”“我也不想啊——”“警告你——”“救我——”兩人隔著十幾米互傳眼神,但是還沒“傳”完,就被層層的圍觀者擋住了。段帷的華爾茲是經過為期十天的封閉式訓練“煉”出來的,就是為了應付口味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