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靈活的自己出門去了後院,拿了繩子,捆豬崽子一樣把趙山五花大綁起來。
“這就是姦夫啊?”已經有人發現不對,趙山的傢伙事分明有剛用過的痕跡,溼淋淋的,有經驗的一眼都能看出來。
“這趙山人長得不咋好看,本錢還挺足。”有人冷不丁開口。
眾人七嘴八舌,亂糟糟的。
忽有人問:“甄氏呢?抓賊捉贓,捉姦捉雙,另一個呢?”
眾人在姚杏家裡翻來覆去,終於找到躲在衣櫃裡的甄氏,將人拉到院子裡,與那五花大綁的姦夫趙山丟到一塊。
甄氏臉色煞白,渾身顫抖,早就沒了打姚杏時的神氣,驚疑不定看著挨挨擠擠站在院子裡的人。
姚父被人扶出來,同樣是渾身顫抖。甄氏是嚇的,姚父是氣的。
“報官?”那閒漢擠眉弄眼,他看姚家不順眼,樂得看他們惹官司。
“不,不能報官。”甄氏陡然冷靜下來,縣太爺這關係是她好不容易攀上的,若是因為這事縣太爺不樂意納妾,那豈不是自己白白忙碌幾個月?
“這都要出人命了!”姚冬生氣得跳腳,姚杏家這一支在族裡不起眼,平日裡也算相安無事,如今這局面,是在打整個姚家的臉面。
“報官!”
姚冬生他爹是族長,他的話還是有人聽的。當即人群裡有姚家人應了一聲,立刻往縣衙跑去。
甄氏腿一軟坐在地上,她怎麼都想不到,今日會有人來自家。明明讓姚杏那賤皮子把姚寶帶出去,怎麼會招惹這麼多人過來?
甄氏看向被人放在椅子上扶坐著,還在昏迷的姚杏,眼中滿是怨恨。
都是她!是她惹事,不然怎麼會有人來自家?
這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那起不來的東西還不是一聲都不敢吭。今天有人撐腰,居然敢嚷嚷了!
甄氏看向姚父,心中不屑。
她是看不上對方的,若非姚杏孃的嫁妝豐厚,她才不會嫁過來。可惜她嫁過來五年,翻遍了所有屋子,一點嫁妝都沒找到。
一家子破落戶!
甄氏心中發狠。
姚寶哭著過來要糖葫蘆,被她一把推開。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