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家房子和地,到時候應該能置辦個小院子。以後有空我就回家住。族裡那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把妹妹留在在清水縣,我不放心。”
姚杏聽完,抹著淚點頭,咬牙道:“我去!往後我就和哥哥在一塊。我也只有哥哥了。”
兄妹二人情深意切,眾人見了心中動容。
如今姚父死了,甄氏死了,那姚寶不是姚家人,家裡只有兄妹二人相依為命,倒是個不錯的結果。
“這樣也好,只是姚慎你在外頭忙,阿杏一個人在家,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習不習慣。”陸母既欣慰又心憂,她是個內心柔軟的婦人,看不得旁人吃苦。更何況這對兄妹的年紀和她的兒女差不多,愛屋及烏,越發見不得他們吃苦。
姚慎倒是沒想那麼多,撓頭道:“族裡那些人不講理,這次計興要強納我妹妹,肯定和族裡的人有關係。我帶妹妹走,以後妹妹就能少吃虧。人生地不熟,倒是能適應……”
一方面是族裡不仁的長輩,一方面是未來人生地不熟的處境,一時間姚慎有些發愁。
陸清江道:“我們這麼多人,總不會讓妹子吃虧。我們十幾個都在那邊,誰敢動姚杏一個手指頭,就斬他一條胳膊。”
杜微瀾詫異,這小子似乎戾氣越來越重了。
陸母拿起雞毛撣子,直接敲在陸清江腦門上。
“你這孩子現在怎麼回事兒!戾氣那麼重幹什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就不能與人為善?”
陸母發火,陸清江連忙收回腦袋,不敢直視鋒芒,趴在床上假裝自己不存在。
秦鈺看得新奇,又驚訝陸母那張怒氣衝衝的臉。
“陸家伯母別生氣,氣大傷身。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行,氣消了比什麼都好。”
這一雞毛撣子,讓秦鈺深刻認識到陸清江的家庭地位。
和折枝樓有關係又如何?還不是要被陸伯母揍!
真是痛快!
而後秦鈺看向杜微瀾,他總覺得這個姑娘與旁人不同,可究竟如何不同,卻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