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騙她幾分。
狗狐狸!
“小蠻,話不能這麼說。”陸清江坐起,按著她的肩膀,正色道,“不能這樣挑釁別人,不然會吃虧的。”
誰能受得了這話?但凡是個健全人,都受不了!
“肯定是不行。”杜微瀾篤定極了,“你不行的。”
陸清江咬緊牙關,不想爭論,實踐才是證明自己最好的方式。他把人抱起來,進了後院,選了間屋子,抬腳把門踹開。
本以為入眼會是一片雜亂,抽出火摺子,點燃燈臺,卻見屋內收拾得乾乾淨淨。
他把人放在床上,旋即被纏住腰。
“我知道了,你不行。”
“行。”
“肯定不行。”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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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行。”
“……”陸清江發覺和醉鬼說話完全是無用功,屋內有些冷,他出去找了炭盆和炭,放在屋子角落。
又去廚房看了眼,廚房倒是準備了一些東西。他攤了幾個雞蛋餅,回去就見杜微瀾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發呆。
鞋子早就不知道踢到了哪裡,足襪掉在地上,花簪斜斜插在髮髻裡,將掉未掉,一雙裸足踩在深灰色的被褥上,白得灼目。
陸清江移開目光,道:“吃飯了嗎?先吃點東西。”
“我知道了,你不行。”
“……”陸清江咬牙切齒,雞蛋餅都不吃了,把人按在床上,“不是不行,是捨不得。”
他越想越氣,想朝心上人脖子上咬一口,抬眼看到她脖子上的疤,層層疊疊三道,有明顯的,也有不明顯的,在這樣的位置,讓人心驚。
陸清江攥住她的手,在新買的鐲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金器偏軟,咬痕明顯,陸清江牙根痠疼,咬了一口還是氣不過,一口咬在杜微瀾頭髮上,這下口感對了,牙不疼了。
“過幾年再說。會疼的,我娘生阿黎時,差點沒命。”說起這個,陸清江就想起某個畜生,想去秦家把人揍一頓。
什麼仇?什麼怨?
殺身之仇,奪妻之恨。上次傷了秦崇風的腰子,這次他想傷另一邊。
陸清江剛走一步,就被一隻手拉住。
“都騙人,你們男的都是騙子。你爹是騙子,謝行雲也是騙子,你也是騙子。”
這話陸清江可聽不得。
偏偏心上人篤定道:“你肯定不行,欲蓋彌彰罷了。”
“杜微瀾!”
陸清江直接把人壓在身下,怒道:“這是你自己招惹的!”
杜微瀾手搭在他肩頭,推了推。
“不行,我不要在下面。”
陸清江哪裡有拒絕的餘地,只能換了位置。
杜微瀾跨坐在他身上,認真思索,奈何醉酒後腦子一片混沌,她皺眉問:“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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