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點疼,他的大手在顧禾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道,&ldo;這樣和我發脾氣做什麼?&rdo;顧禾屁股被他打得真疼,又要張嘴,關謹就把自己的手掌捂了上去,道,&ldo;來吧,是狗嗎?要咬就咬手。&rdo;顧禾從放鬆了鉗制的關謹的身上爬了下去,但他才爬下去,關謹就順勢壓了上來,拉開他的腿,根本就沒做潤滑就想強行擠進去,顧禾疼得心臟都縮起來了,聲音顫抖地推拒他。關謹卻不管不顧地就那樣進去了,顧禾的手指死死摳著枕頭,被他衝撞得身體都要散掉了一樣。顧禾一向流不出眼淚,這次實在是疼得不行了,關謹總算是爆發在他的體內,熱液燙得他身體縮了縮,他不得不哭了出來,眼淚打溼了鬢角。關謹俯下身親他,他閉著眼睛不想看他,關謹問他,&ldo;做了什麼噩夢?&rdo;顧禾沒想到他還要問這個問題,側過頭不理他,他又捧著顧禾的頭掰回來,親他的眼角,低聲道,&ldo;不說,我就又來一次?&rdo;顧禾聲音低低啞啞地道,&ldo;我要被一座大山壓死了,我喘不過氣,你下去。&rdo;他的聲音裡帶了些哭腔,關謹只好側身睡在了一邊,伸手摟住他,道,&ldo;做夢也不準夢到別人,誰知道你在夢些什麼?&rdo;顧禾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啪地打在毫無防備的關謹的臉上。 猜疑除了顧禾,從不會有人這樣挑戰關謹的權威,即使他的父母和其他長輩,也不會這樣對他。關謹被顧禾這一巴掌打得有點發懵,這其實絕不是顧禾第一次打到他的臉上來,但是,無論多少次惹顧禾生氣,顧禾這樣打他的臉,他都是接受不了的。關謹將顧禾的手抓住了,狠狠捏在手裡,顧禾疼得眉頭緊緊皺起來,卻一言不發地把他盯著。兩人都這樣望著,關謹覺得顧禾或者是在惱羞成怒,或者是真正心虛才這樣反抗他。而顧禾則其實是兩者皆佔。以前從沒有為情所困的他,現在來為這種事愁苦,只覺得難受得五臟六腑都煩躁難安,有一種酸痠痛痛的感覺甚至超過了關謹讓他受的痛從胸口處瀰漫往全身。他咬著牙,決計不想先道歉認錯。關謹將顧禾拉了過去,捧著他的頭,就啃上了他的唇,顧禾不願意要他得逞,緊咬牙關,還用手打他。關謹在他的唇上又親又咬了好一陣,被他的手打在身上,也是怒氣上湧,於是手腳並用地又將他壓制住了,要再來一場。顧禾只是不斷反抗,兩人最終在床上打了起來。顧禾是弱質書生,細皮嫩肉,自然打不過有專門的健身教練、體能教練和槍法教練等等的人高馬大的關謹,關謹平時是個矜貴文雅的貴族模樣,該狠起來的時候是毫不猶豫的。顧禾一瞬間疼得像是腦子裡的神經都被繃斷了,卻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他的左手胳膊被關謹給卸下來了,他疼得再也動彈不得,躺在那裡張著嘴,眼淚汪汪地把關謹望著。關謹喘了口氣,從顧禾身上爬了起來,看到顧禾疼得面色蒼白,也心疼了,將他抱到了懷裡,道,&ldo;我就給你接上,你別再和我慪氣了,我們好好地,不行嗎?&rdo;顧禾說不出話來,只有眼淚不斷往外湧,他是挺怕疼的,心裡也很難受。關謹撫摸著他的胳膊,然後用力接了上去,顧禾這時候才發出點聲音來,是悽悽的一聲痛吟。關謹依然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肩膀,又把他上身穿著的睡衣衣領掀開來,就著他剛才受痛的肩膀看,有紅色的印子,其他還好,他在他肩膀上親吻了好幾下,柔聲哄道,&ldo;好了,要是疼,你也在我肩膀上咬幾口,好不好?&rdo;顧禾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眼淚已經停了,只是微微喘著氣,並不說話。這種情況下,關謹也不是禽獸不如地要逼著他歡/愛,於是抱著他下床去浴室。又按鈴讓傭人進房間來收拾床鋪。顧禾剛才疼得撕心裂肺,之後就一直像是精氣用盡一樣地綿軟下來。他由著關謹把他當成個洋娃娃一樣地抱著翻來覆去地給他洗澡,親他,撫摸他。浴室裡精油的味道很濃,關謹倒了玫瑰,又倒了生薑的揉在顧禾被他抓得瘀青的部位,兩種味道合在一起,顧禾覺得有點難受。關謹為他清洗後面的時候,顧禾疼得身子縮了又縮,吸氣的聲音被浴室裡開上的舒緩悠揚的長笛獨奏所掩蓋,關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確過分了,和著精/液一起流出來的還有不少血絲。洗完之後,關謹要抱著顧禾上床去,顧禾已經回覆了一些精神,想推開他自己走,但還是被關謹強硬地抱上了床。床上已經被女傭人換上了乾淨整潔馨香的床褥被套,柔滑細軟的絲織品熨帖上肌膚,顧禾扯過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他實在不想和關謹說話,無論關謹怎樣欲言又止想要和他和好。關謹看顧禾只留了個裹著被子的後背給自己,他嘆了口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是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