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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哥兒看著斗篷,因為天氣冷,茶水在披風上,這麼半天過去了,也完全沒有幹。抱琴還將上面的鞋印展示給衡哥兒看,說,&ldo;奴才知道要留著這個鞋印做證據,當時就直接將斗篷給疊起來了,鞋印還在上面。看這個鞋印,就不是宮裡的公公們的軟底鞋的鞋印,而是皂靴的鞋底樣子,奴才注意著看了,這個大小,更像是平國公府徐世子的書童安順的尺寸大小,不過當時奴才看大少爺您不想將事情鬧出來,就沒有說。&rdo;衡哥兒點了點頭,道,&ldo;你這樣做很對,說出來,平白得罪了平國公府。你將這個斗篷拿回去後看能不能將它弄乾淨,不要讓父親母親知道了才好,就說是我自己喝茶不小心灑了茶水在上面。這件事,你還要替我隱瞞了。&rdo;抱琴應了,又說,&ldo;奴才倒沒想到皇上居然會追問這個事,皇上對大少爺您,可真好。&rdo;衡哥兒淡淡笑了一下,道,&ldo;這世上,可沒有無緣無故地好,再說,這才是 交代衡哥兒知道他們回家,季大人和許氏都會詢問他和抱琴在宮裡的情況,所以就對抱琴吩咐了些話,讓他哪些該說,哪些不該說,抱琴在猶豫了一瞬之後,還是答應了他,大約覺得以後他是衡哥兒的書童,要是不聽衡哥兒的話,日子恐怕會不好過,而且衡哥兒雖然年歲還小,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在宮裡,卻都是穩妥的,沉穩而心思縝密,完全不像個孩子,不淘氣也不稚氣,值得他信服,更甚者是,衡哥兒現在都這麼有心思了,長大了還得了,而他抱琴,以後還是要更多仰仗衡哥兒生活的,從現在開始就對他忠心,做他的心腹,只有好處。兩人到家,許七郎已經在門口來迎接衡哥兒,馬車從車道進府,馬車伕看到他在門口站著,就把車停了一停,打了聲招呼,&ldo;表少爺,您怎麼在這裡站著。這裡風正大呢,您不冷?&rdo;許七郎一笑,&ldo;不冷,不冷。&rdo;說著,人已經把著車轅,一下子就跳了上去,將馬車伕還駭了一跳,正要說他,他人已經撩開厚車簾子鑽進車廂裡去了。許七郎平常就很喜歡跑跳,上樹爬牆都是他的強項,這樣爬個車,還不是手到擒來。 因為是小車,車廂裡空間可不是很大,坐了個衡哥兒,又坐了個抱琴,也就沒剩多少空間了。他一擠進去,裡面就顯得逼仄。衡哥兒本是精神懨懨,已經閉上了眼睛,此時也不得不把眼睛睜開了,沒好氣地看向許七郎,&ldo;七郎,你跳上車來做什麼?&rdo;他在心情好的時候,叫許七郎是叫表哥,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直接叫他七郎。而許七郎對他無論怎麼叫他,都是不在意的。他嘿嘿笑了兩聲,道,&ldo;從這裡到車轎院子還有幾步,我就蹭一下車坐。&rdo;說著,又伸手去撩開了衡哥兒用來籠住手的斗篷,將衡哥兒的手捉住了,不由一驚,&ldo;你的手怎麼這麼冷,這車廂裡,沒有暖手爐麼。&rdo;抱琴應道,&ldo;早上大少爺是和老爺坐一車,沒有暖手爐。&rdo;許七郎便道,&ldo;你這個書童怎麼做的,明天不要忘了讓丫鬟準備個暖手爐備著。&rdo;抱琴趕緊應了下來。衡哥兒已經在第一時間將手從許七郎手心裡抽了出來,說,&ldo;你知道我就只是手喜歡冷,別的地方不冷。&rdo;許七郎皺眉看著他,&ldo;不冷才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什麼都喜歡逞強。&rdo;這麼說著,又眼神一變,&ldo;你這斗篷不是你早上穿的那件,這是誰的?&rdo;衡哥兒還沒說,抱琴已經說道,&ldo;這件是皇上的舊斗篷,皇上賞給大少爺穿的。這上面有用暗線繡的金龍呢。&rdo;許七郎的臉沉了下去,悶悶不樂起來,&ldo;哦,第一天進宮,皇上就賞賜穿他的舊斗篷啦。&rdo;說起來,仔細一想,也許賞賜穿新斗篷,倒還只是讓人覺得那是皇帝的重視誰,賞賜一件他自己穿過的舊斗篷,到底是什麼意思,反而會讓人多想了。衡哥兒知道許七郎是吃醋,這個小子,也許是家裡沒有弟弟的緣故,倒是對自己的佔有慾說不出的強,有時候都讓衡哥兒覺得奇怪。衡哥兒說道,&ldo;你別亂想,是我不小心將茶水灑在自己的斗篷上,弄溼了,皇上為了顯示他的仁慈和對臣下的關愛,就隨意讓人去拿了件斗篷來給我披著而已。他是皇上,你可不要犯渾。&rdo;衡哥兒解釋了兩句,許七郎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馬車也已經到了車轎院子,馬車伕放好了馬車凳請他們下車。許七郎先跳下了車,然後伸手扶著衡哥兒下車,抱琴才最後下了。許七郎在大門口接衡哥兒,許氏就在車轎院子等著接,看到衡哥兒下了馬車,她就從簷廊下走了過來,一把接住,&ldo;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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