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啟榮道,&ldo;是,咱們說正事。這幾位公子一看就是知書明理的貴公子,就讓他們來為我們的事做個評判。&rdo;景昭彆扭著臉道,&ldo;但是此事又如何做評判,你不過是死攪蠻纏。&rdo;說著,又對楊家三兄弟說,&ldo;幾位季公子,在下一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和他的姬妾可沒有任何往來。&rdo;楊麒兒坐著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像尊大神,楊歆兒靠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看了一眼楊笙兒也是一言不發,只楊笙兒很應和地點頭,說道,&ldo;景公子你的確是看著不像壞人,不過,你為何躲你這位遠房表兄呢。&rdo;他瞬間就彆扭地紅了臉,賀啟榮對楊笙兒拱手道,&ldo;季小公子,我們兩家是遠親,在下母親乃是小景他家的隔房表姑,小景來了我家作客,我家對他也是照顧得無微不至。&rdo;他說到這裡,對景昭道,&ldo;小景,我說得不錯吧。&rdo;景昭抿著唇點了一下頭,皺眉道,&ldo;這種事實在沒什麼說的,我只求你放我走。&rdo;賀啟榮卻道,&ldo;沒有那麼好說的事。&rdo;然後他直接對三個楊公子道,&ldo;前幾日,我們醉了酒,就睡了一張床,他把我當成了他的通房女人給睡了,這話說出來,是我受了損失,我堂堂一爺們兒,就這般被他睡了,他竟然是一言不發,就要走。哪裡有這般好的事。&rdo;楊麒兒瞥了高大的賀啟榮一眼,然後又看了偏瘦的斯文的景昭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到了牆上的掛畫上去。楊歆兒端上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看了楊笙兒一眼,還是一言不發。只楊笙兒瞪大了眼睛,而且驚訝道,&ldo;呀。真的?&rdo;看來他興致非常高,而且連一直沒上菜他餓著肚子這件事都忘了。景昭蹙眉咬牙切齒,但是卻不反駁,賀啟榮很配合地點頭,&ldo;正是如此。雖然此事有辱我賀某的名聲,但我也不遮遮掩掩。連皇后殿下那樣的爺們兒也能給皇上睡,我不能及皇后殿下萬一,故而我被他睡了也沒什麼話說,但我就是不能讓這件事就這般了了,他分明就是睡完不認賬。&rdo;景昭氣得直接站了起來,而楊麒兒和楊歆兒則表示道,&ldo;皇后殿下和皇上的事情是可以妄議的嗎。你這是大不敬之罪。&rdo;景昭馬上來了底氣,&ldo;正是如此。&rdo;賀啟榮看了看之前一直不說話的二楊三楊,居然很是服氣地點頭,&ldo;正是,只是我是敬重皇上皇后殿下情比金堅,並無不敬之意。&rdo;然後他又轉到一直對自己的故事十分感興趣的楊笙兒跟前,說道,&ldo;季小公子,你來為此事做個決斷,你覺得該如何呢。&rdo;賀啟榮不愧是個做生意的,一看就知道兩個哥哥都是順著弟弟的,而弟弟又是在看好戲,把話說到他的跟前,他即使和稀泥,也不能把景昭和出去。景昭對楊笙兒道,&ldo;季小公子,雖然事情如此,但是,我只是醉了酒,而且,我並不記得出了什麼事。且咱大雍也沒有律法說我就得娶他或者為他的名節做主。&rdo; 賀啟榮道,&ldo;小景,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話。我賀某在京城這地兒的確算不得什麼人物,但是做生意,在京杭道上,也是有些名號的。你睡了就是白睡了?雖然我妻子是病逝了,你嫂子不找你鬧。但要是放在女人身上,我是個女人,你說你是不是要進監牢。我也沒去衙門上告你,只是要你和我回去,你卻是這般態度。&rdo;楊笙兒想插個嘴也沒法插嘴,只聽兩人吵了起來,且景昭一下子來了脾氣,將桌子上的茶壺都提了起來,一把摔在地上,一聲巨響,然後熱燙的茶水就潑了出來,他氣得滿臉通紅,&ldo;你這般不要臉面,我還要臉面。&rdo;景昭發火的時候,坐在楊笙兒旁邊的楊歆兒就一把抄起他帶著往後退了,且他們坐得有些距離,故而茶水潑出來,並沒有把他們燙到。景昭鞋子上倒是濺了一點茶水,不過他似乎感受不到燙,只是脾氣很大地開始發火,將桌子上的一套碗碟也摔在了地上,指著賀啟榮道,&ldo;你個混蛋,你是什麼齷蹉心思我不知道嗎,你要怎麼樣,你要我賠償你嗎。&rdo;賀啟榮看他發了瘋,只趕緊上來制止他,但發了瘋的景昭實在是不好制止,他端起一把椅子就朝地上摔,把賀啟榮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才上前拉住了他的手,&ldo;還有幾位公子在,你就這般亂來。&rdo;景昭喘了幾口氣,回過了神來,對著又坐下的三位楊公子道,&ldo;你們一看也是體面人家的公子,你們看我是他的對手嗎?只請你們做一下主,我要回家去。&rdo;楊笙兒說道,&ldo;景公子,我看你不和這位賀公子把話說清楚,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