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雙腿之間,輕撫慢捻地揉著,隔著褲子,就讓他沒法控制地挺立了起來,安淳想要推開他,但是卻被他擋開沒法推,顧策霖拉開了他牛仔褲的拉鍊,帶著槍繭的手指隔著內褲撫弄著,安淳在一片目眩神迷裡,就這樣被他隔著布料摸得射了出來。顧策霖低頭看著安淳染上紅暈的臉,他的眼睛半閉著,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情/欲的享受讓他眉頭微蹙,骨子裡卻散發出慵懶性感,這時候是他最放鬆和聽話的時候。顧策霖又吻上了他紅豔豔的唇,回過神來的安淳感受著顧策霖的熱情,還有他抵在自己腿上的熱物,回了力氣的他將顧策霖死命推開了。安淳往沙發後面靠了靠,戒備地看著顧策霖,顧策霖其實已經熱情高漲了,他下半身的那個鼓起來的玩意兒告訴安淳,他現在也在被情/欲燒著腦子,但是顧策霖的面上卻依然是那樣無表情的樣子,呼吸都沒有亂一下,面色也是一如既往地冷硬,連一點激動的血色都沒有。安淳朝又要靠過來的顧策霖說,&ldo;我餓了,我沒吃早飯。我要做飯吃。&rdo;他說著,從茶几上的紙盒裡抽了紙出來,趕緊擦著身上的濁液,衣服和褲子弄髒了,他嫌惡地蹙了一下眉頭。顧策霖透過氣味,就知道安淳這段時間根本沒有自己手/淫過,所以,他心情不錯,並不介意安淳這時候拒絕他。站起了身來,往飯廳廚房走去。顧策霖穿著一身黑,黑襯衫黑長褲,黑色的頭髮,就像是能夠融入夜色裡。安淳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趕緊起身往臥室裡去。他受不了自己身上染著的東西,趕緊去拿了衣服洗澡,洗了近二十分鐘才出來。等從浴室出來,廚房裡已經傳出顧策霖在切菜的聲音了。顧策霖不擅長煲湯炒菜,但是卻非常擅長處理各種食材。他能夠將魚的魚皮一刀片下來,能夠將任何東西切成細如髮絲的東西,可以庖丁解牛將豬蹄剔出來,可以將土豆皮削得很薄而且厚度完全均勻……這些技能當然不是他學過切菜,這不過是他的附帶技能。安淳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因為上面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馬上就可以看出來,而顧策霖喜歡黑色,大約原因正好和安淳的相反。安淳擦乾了頭髮,才走進廚房裡去。見到顧策霖已經切好了青椒絲,還有牛肉和洋蔥,此時正在處理魚,魚已經在超市裡讓工作人員處理過了,但是依然要洗和切。顧策霖撈著袖子,面無表情,在水下面衝著魚身,知道安淳站在了一邊,就側頭看了他一眼,問道,&ldo;切片還是斬塊。&rdo;他的聲音毫無起伏,安淳知道,他對手下說,槍殺還是悶死,是用同樣的聲音和語氣。想到這個,安淳胃裡翻騰了一下,他想也許是魚腥味惹的。他說道,&ldo;切片。做醋溜魚片吃。&rdo;兩個人一起在廚房裡開始做菜,只有油鍋裡炒菜的聲音,還有抽油煙機的聲響。顧策霖將所有食材都準備好了,就洗了手,拿餐盤遞給安淳,他人高大而矯健,但是站在安淳身邊的時候,很多時候,安淳都覺得自己感覺不到他,甚至會懷疑他沒有在身邊。他要隱藏自己的時候,似乎站在那裡,也不會讓人注意到他,但是當他要有存在感的時候,他什麼也不必做,只是坐在那裡,就讓人戰戰兢兢。安淳不知道顧策霖長大的過程中到底都經歷了些什麼,但是他知道,那一定不是愉快的事情。一個最成功的殺手的培養,對於誰來說,都不是一件愉悅的事情。安淳用油炸好了魚片,將一部分分進盤子裡,另一部分才做醋溜魚片吃。